皇帝和诺娃坐在主位，两边来，分别是苏克己和自己、三皇、裴妃和梅侧妃、洛侧妃和郡主，又有王公贵族和朝中重臣。莉雅看到三皇，竟然觉得他和苏克己有几分相似，兴许是亲兄弟的缘故。

    “你能听懂汉话吗？”

    “莉雅，我可以这样叫你吗？”

    玛利亚睡觉前想起白天的事，苏密非要让自己喊他“小叔叔”，实在是无聊。苏密不一定知自己是谁，但玛利亚一定知他是谁。照理来说，两个人年岁相差不大，又是近亲，理应多来往的。只不过，沈太后不喜许贵妃一脉的所有人，再加上三皇时常在她边，也没什么机会去见别人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，我骗你什么。”玛利亚说。

    “那有什么办法改变吗？”

    苏克己突然醒来，恍惚之中似乎看到了一只蝴蝶在飞。小小的动静惊扰了睡眠浅的莉雅，她说：“殿怎么了？”莉雅太累了，又不习惯，好不容易睡着又被枕边人惊醒。

    苏克己和莉雅用赫达语谈了几句，然后灭灯和寝。苏晓风和玛利亚躲在殿外看动静，玛利亚见灯灭了，就说：“烛光都灭了，我们走吧，晚上怪冷的。”

    “能听懂一些，但是不会说。”

    莉雅换了婚服，陪嫁的侍女帮她穿上了简便的服装。典礼行了那么久，莉雅早就饿了。在宴会上都是些不认识的人，莉雅没有胃吃那些不习惯的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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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到底是福还是祸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王府新修整的一别院，位置不算小，这也许是莉雅从此以后的家了。莉雅并不喜拘谨的晋式建筑，她喜草原的天空。她没有过死去的丈夫，但她在坐上婚床的时候，突然非常想念和亡夫一同在草原上策的时光。

    “你之前说九公主的命格会影响我们，是不是真的？”苏晓风说。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梦到什么东西？”苏克己觉自己刚才了一个奇怪的梦，但想不起梦中的容。

    “福祸未知。再说了，改也改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公孔雀在求偶的时候才会开屏。”

    “他有没有开屏？”

    苏晓风“哼”了一声，和玛利亚一起离开。

    别的人没什么好说的，就是那位叫玛利亚的郡主似乎总在盯着自己看。陪嫁侍女为莉雅准备了新的心，很是可。苏克己门后，让侍从们都去。莉雅没有抬看苏克己，而是继续吃着心。

    “殿直接叫名字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梦到了一只白公孔雀。”

    “多半是祸了。”

    苏晓风召唤他的蝴蝶，在黯淡的月中徐徐飞行。用神力量凝实，本就是非常劳累的工作，蝴蝶没晃两，消失在空气中，苏晓风带着不满的绪睡着了。

    苏晓风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，心里十分难受。苏克己可以和任何需要的女人结婚，可以和任何相漂亮的娼小倌睡在一起，但独独离自己越来越远，这太过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