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可能修炼成妖，还可以被成的动，我们已经把这样的菜都了一个遍？等一会儿上菜，我不信他们不狐狸尾。”

    李一泽忽然站起，冲他们比了个禁声的动作，走向跟隔雅间相连的那堵墙，将耳朵贴在墙上凝神细听。

    他发里藏着的两条小龙也探来，学着他的动作把脑袋贴在墙上，李一泽听了一会儿，慢慢地拧起眉：“他们提到了‘百妖宴’。”

    彭彧张嘴想要接话，李一泽摆摆手让他别声，又听了几分钟：“他们说……‘旦角果然不过瘾，还是得听丑’。”

    “啥意思？”彭彧愣了一，“这不是饭店吗，还有唱京剧的？”

    李一泽明显也没懂，继续听了好一会儿：“他们不再说了。”

    他直起腰走回饭桌旁边，两只小龙还把自己虎似的趴在墙上，猝不及防之差从他摔去，忙伸爪想扒稳，可小灰龙估计是才生不久，平衡能力不太好，爪一没抓住，看着就要栽去，小黑龙一咬住它背后的，又把它给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李一泽坐回自己的座位，从耳边起这只不听话的小崽：“这么多天了还不会飞，丢龙。”

    小灰龙委屈地盯着他瞧，拿爪扒住他的手指，生怕他一松手把自己扔去。

    李一泽本来还想继续逗它，忽不知觉到什么，迅速把两条小龙藏起，接着雅间门被人推开，服务员端着托盘，先上了两开胃凉菜。

    二十多菜想要上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，两人只能边吃边等边玩手机，李一泽估计是怕这地方不安全，居然没酒，只要了一桶雪碧。

    彭彧拿筷夹了一片，蘸了汤料喂小黑龙，脑里还在思考之前那个问题：“旦角？丑角？这到底是什么暗号？”

    李一泽倒是不纠结这个，已经自顾自地吃上了：“目前看来菜也没什么问题，我个人觉还不错，不过也就正常平，比起你家的饭店还是稍逊一筹，不知生意这么火，原因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彭彧，暂时跟他达成一致，觉得这么无谓地等去也不太行，他转了转珠，在服务员又一次来的时候试探说：“哎对了，我跟你打听一，你们这里有没有那个什么百妖……”

    他话才说到一半，服务员猛地抬起来，端盘的手一顿，表发生了微妙的变化，彭彧看在里，脸上却不动声：“……百味腰果？我听朋友说你们这儿有这菜，可刚看菜单上没有啊？”

    “百味腰果没有，您记错了吧？”服务员警惕地放盘，“怪味腰果倒是有，您想吃的话我们可以送您一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