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鸣。”

    彭彧心说这个理你的人也真是够无聊的，耐着问：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孙兀：“然后他带我去了一家黑市，我发现这里的人全都是符合要求的，就照古书上的方法来，没想到居然就成了。”

    彭彧简直想说你真是个天才，孙兀继续：“饕餮可以吞妖气，让外界察觉不到黑市在贩卖妖，我们的易额稳步上涨，由此尝到了甜，所以一不二不休，又复活了混沌，而混沌可以制造结界和幻境，隐藏黑市的存在，这简直是我们的庇护伞。”

    他稍微停顿了一：“就这样过了几年，我本来想到这里就可以了，可跟我合作的人一直在促我把穷奇也来，因为穷奇可以蛊惑人心，让越来越多的人加黑市易，我没有办法，只好妥协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，李一泽奇怪地问：“既然你前面两只都在南鸣，为什么第三只要千里迢迢到冼州去？”

    孙兀摇摇：“不是，其实每一次的地都是古书自己选定的，饕餮恰好在南鸣，混沌是在别的地方试验成功之后搬过来的，而穷奇的地被选定在冼州——我早就知那里很危险，可没有办法，只能尽量用饕餮的法力吞妖气，不至于被你们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那天我撞到你们就已经开始慌了，因为那只被耗药毒死的黄鼠狼其实不是误，是我故意把毒死的耗投放在它活动区域，它也是穷奇的原料之一，死后尽其用，拿去给酒店老板剥了一张。”

    门站着的黄乙越听脸越难看，听到“尽其用”四个字，差就起袖冲来，徐丙赶拦住他：“二师兄，冷静，冷静。”

    “但不知怎么回事，穷奇来没多久就失控了，”孙兀说，“当时我也是慌了，又听说百妖宴的事败，只好赶跑路，故意把失控的穷奇放来咬死酒店老板，杀人灭。”

    彭彧：“所以百妖宴……真正目的是引‘兽面人心’的妖作为穷奇原料？”

    孙兀：“一开始是这样，不过很快数量就够了，是跟我们合作的酒店老板从中牟取了暴利，才让我们一直继续去，什么‘百妖宴’、‘群妖宴’，每回换个名字换层，了好几次。为了不引起你的注意，我们故意邀请那些跟你不熟的族群，这样就少了很多举报，剩的那些则让饕餮吃掉，反正能瞒一时是一时。”

    彭彧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真是够聪明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