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可真够随便的：“所以那就是海市的形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”青衣说，“再后来，海里的妖怪们经过海市的时候，于好奇想来一探究竟，先生很地邀请他们，一起玩一些妖族特有的游戏，比如十……”

    他刚要吐后两个字，就想起旁边还有个仙人在，赶忙囫囵咽了：“……很快就在那片海域积攒起了名声。”

    李一泽听到这儿，总觉他描述的这个跟他们见到的贺先生不太一样，不过暂时没有提疑问，等着对方继续说。

    青衣：“后来名声越来越广，很多居住在更远地方的妖怪也慕名前来，有时候我们还能遇到一些受伤的妖怪，先生好心帮他们治疗，用妖力将他们裹成珍珠，过上三五天他们就会恢复如初。”

    李一泽忽然想起那满地的珍珠：“所以……那些都是？”

    “个大的珍珠一般都是，”青衣说，“当然最大的那个不是，那个是单纯用来照明用的——再后来海市可以免费疗伤的事就传开了，越来越多受伤的妖跑过来找先生帮忙，先生从来不拒绝他们，一直消耗着自己的妖力，渐渐地就有些承受不住。”

    他目光又落在怀里的上：“当然，妖们得到他的帮助，也会留一些值钱的东西当报酬，有的先生就直接拿去装海市了，有的他自己用不到，索转赠给其他需要的妖。”

    “有天来了一只非常奇怪的妖，他不来疗伤，也不来玩耍，只过来给了先生一本书，问他收不收。那本书很奇怪，遇不，里面一个字也没有，看不是哪里来的东西，先生于谨慎没有要，把那只妖打发走了。”

    李一泽听到他说书，心顿时突了一，伸手一招，《魇卷》已经落到他手里：“你说的书，该不会是这一本？”

    青衣看完之后满脸惊愕：“……没错，就是这个！当年我认的字还不多，不知封上两个字怎么念，只记得有一个字特别难写……可……它怎么会在你手里？”

    第91章 青衣的叙述

    李一泽神复杂地看着那本书, 心说绕来绕去，最终竟又绕回了它上, 这个“万恶之源”实在毒害不浅。他把书撇在沙发上：“这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？”

    “几年以前吧, ”青衣不太肯定地说, “反正肯定在十年之。”

    李一泽想了想——如果青蛙说的是真的, 那么这本书最早现的地方应该是南海，随后才辗转去了南鸣, 落到孙兀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