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彭彧不由分说地拉着小鲛人屋，让她跟青衣站在一起，伸手在他们比了比，满意地：“你俩差不多啊，小青蛙你有多余的衣服吗？匀给她一件。”

    青衣因为族的关系个偏低，小鲛人瘦瘦小小的，两只都跟人类十五岁左右少年少女的有差距。

    青衣奇怪地抬看他：“可我是男的啊？而且……你不是很有钱吗，去给她买不就好了？”

    彭彧心说不追究你家先生责任你就开始蹦跶，也不知那天的小怂蛙到底是哪一只。他语气不是很好地说：“这不是暂时没时间去吗，女孩挑衣服当然要挑细选才行——所以你到底有没有，拿你件衣服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，”青衣无奈了，伸手一招，变一件白的衣服，跟小鲛人上穿着的有像，只是小了好几号，“不过我的衣服也是法术变来的啊。”

    他把那件衣服递给小鲛人：“我……我只会变男款，你先将就一吧。”

    小鲛人看了彭彧，对方朝她，她才犹豫着接过了，细弱蚊呐地说：“谢……谢谢。”

    两人从房间里来，彭彧让她自己去把衣服换了，又帮她整理别在里的衣角，有一搭没一搭地陪她闲聊：“你哥哥对你很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”小鲛人说，“我是他们捡来的，因为比他们小，所以他们对我非常照顾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眶又红了：“可是他们被人类杀掉了，我亲看见……”

    彭彧动作一顿：“你亲看到？你看到人类杀了他们？不是他们虚弱，或者营养不良病死的？”

    “才不是，”小鲛人了鼻，“我们没有那么脆弱，是有一次冲撞了他们，哥哥去护，然后他们就……拿个木杆一直打一直打，当场就被打得吐血了，没过多久就咽了气。哥哥大概撑了不到两天，还有呼的时候，他们说他不行了，然后直接拿刀砍……砍……”

    她话没有说完，彭彧却猜到了后续，目光已然沉来——这可就是确确实实的故意杀人了。

    于是他缓缓站起，手搭在对方肩，郑重地立承诺：“你放心，伤害你们的人，我一定让妖界对他们从重罚，绝不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