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滴。」

    他看看还在滴的吊瓶，说：「昨天你吓死我了，除了死人，我从来没看到有人的脸会差成那样。」

    「急胃炎是这样的，当时看着可怕，缓过来就好了。」

    胃已经不疼了，我靠在床，拿过笔电看工作，随问：「你没得过这病吧？」

    「没有，我是铁胃，吃石都不待疼的，奇怪的是我边的人倒是常有人得这病。」

    「你确定大家胃疼不是你造成的？」

    他没回答，我敲了一会儿字，觉得自己是不是说得有过分了，虽说平时我常常被他的神经气到，但这次发病还真和他没关系，都是我平时太不注意了。

    我抬起，他用手支着，看起来苦恼的，就在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打击到他了，他说：「我也这样想过，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，我太优秀不是我能掌控的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我很庆幸自己没把歉意说来。

    他忽然回过神，问：「董事，你不会因为和我在一起压力大而解雇我吧？」

    「不会，张玄，你太估自己了。」

    「那就好那就好，那今后我也不你喝符了，免得你再急胃炎，一生气说是我造成的，解雇我怎么办？」

    「放心吧，我没那么小心，要是真想解雇你，你当我助理第一天我就把你踹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的工作得真那么糟糕？」

    「有待提。」

    为了不让他沾沾自喜，我这样说，不过这次他得不错，需要我理的急件他都带来了，日程安排也都了调整，让我不至于因为休息而打工作计划。

    「对了，昨晚你说的鬼故事结尾是怎样的？」

    昨晚听到一半我就睡着了，故事本普通的，就是一个小士想帮游的鬼魂投胎，鬼魂却拒绝了，鬼说了原因，但士年纪太小了，他听不懂，所以也没记住。

    「喔，我不知，它就继续游呗，可能后来变成了恶灵，也可能后来想开了去投胎了。」

    手机响了起来，他拿来看了看，说：「有人找，我先回去了，午再来看你，需要我带什么吗？」

    「不用了，把你自己带来就行了。」

    我把签好的文件给了他，看着他跑去，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鬼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