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能发现？」

    也是，张玄在的时候苏的确没有现，我问：「所以他对我没有恶意了？」

    「董事你说笑了，我要是想抓你当替死鬼，也会对你好的，否则你怎么会乖乖地中圈呢？人会伪装，鬼也会啊，恶灵和有没有恶意是两码事。」

    「是这样吗？」

    「不过，如果他还没有变恶灵的话，应该比较好抓了，恶灵害人更直接，也容易暴自己……」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他睛一亮，在随包里搜了搜，掏一个小镜，看镜上的纹路，不用说又是法用的什么的。

    「照妖镜？」我问。

    「差不多就是那类东西，你看看，你说你被鬼掐，可是脸上脖上一痕迹都没留，如果是恶灵的话，你的脸早变成调盘了。」

    他用镜照我的脸和脖颈让我看，镜里的我的确很正常，我摸摸脸，尝试回忆被鬼攻击时的觉，说：「不是掐，是那东西捂住我的嘴让我没办法呼。」

    「不是掐还是捂，效果都是一样的，就是肯定会留鬼气，但你没有啊，所以这是我最想不通的地方……」

    他盯着我的脸左看右看，就在我怀疑他是不是想趁机饱福的时候，他又说：「不过董事你脸不好看是真的啊……这个不用照镜，都能看来。」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见鬼的缘故，我醒来后还是乎乎的，总算没有影响到，我喝着米粥，说：「还好，就是有，不过比刚醒来时好多了，要谢谢你给我的符。」

    「喔，应该不是那个起作用的，那是符，对付不了恶灵的。」

    「真的？」

    「当然是真的，那是粉红的啊，你什么时候见过有人用粉红符驱鬼的？」

    张玄一脸的忍俊不禁，被小瞧了，我辩解：「可是我把它扔去后，鬼就消失了，符也消失了，有关这一你怎么解释？」

    他解释不了，皱眉：「的确是个难题，不愧是董事，你每次遇到的麻烦都是大麻烦。」

    顿了顿，他又说：「这事你别了，包在我上，你好好养病，对付小鬼什么的给我。」

    「你打算怎么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