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跑来认尸，哭得死去活来的，但他住院时女孩从来没来过，她们私都想会不会是他的女朋友，女朋友把他甩了，但是看到他自杀又后悔了，总之就是很乡土剧的猜想。」

    「如果能找到那个女孩就好了。」

    「董事你想什么呢，都十年了，上哪儿去找人？我本来还想让护理提供女孩的相，结果她什么都没记住，就记得那女孩哭得一塌糊涂，睛得像金鱼……啊对了，我明白昨晚你为什么会见鬼了，苏就是十年前的昨晚自杀的，他如果还没投胎的话，在忌日回魂是正常的，董事你又刚好和他一个房间，就中标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的意思是昨晚不是谁在房间，都会被袭击？」

    张玄。

    「那他是想杀了我，然后上我的替代我？」

    「是啊，你看你又有钱又有貌还有社会地位，换了我，有这么好的机会，也肯定选择上你的啊。」

    「可你又说在我上看不到被鬼袭击的迹象。」

    「这个……绝对不是因为我能力低。」

    张玄好像很怕被我小瞧，翻来覆去地解释他的能力问题，但其实我一都不在意这个，他得好看我的就行了，其他的都不重要。

    「还有一，董事，闹鬼这事不是算术题，没有特定公式的，我们士捉鬼通常只注重结果，能抓到就行了，至于原因，也许有很多个，但不是哪个，都不是它们作恶的理由。」

    「可我想知。」

    大理论我说不过张玄，所以直接说了我的目的，他看着我，一副「哎呦我该拿你怎么办」的无奈表。

    「我明白了董事，你想让我什么，就直接说吧。」

    「十年前的女孩或许不好找，但苏曾经卖画的画廊应该容易打听，我想去问问看。」

    「No，你是病人，该好好休息，」他一拒绝，严肃地说：「跑的事让我来，你是大老板，动动嘴就行了。」

    「这……不太好意思。」

    我说的是实话。

    以我对张玄的了解，不关他的事，他通常不会心帮忙的，他这些都是为了我，要是换了以往，我直接开支票就好了，可我们现在是侣关系，我怕说掏钱会伤他的自尊心。

    谁知我刚想完，他就说：「你要觉得不好意思，就掏钱吧。

    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