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不是说杨老师，我是问这位。」

    我指指白衣小，他们两个看过来，脸同时变了，杨老师说：「别开玩笑，小玄，这里就我们三个人啊。」

    「啊……」

    我愣了愣，再看去，白衣小向我一笑，飘到了空中，还没等我看清楚，她就消失了。

    那一瞬间，我看到了悬空摇晃的两只脚。

    原来她就是我在场看到的吊死鬼！

    我震惊了，也一次发现自己的见识还是太少了，鬼也是可以在白天没的，并且可以幻化成人的模样，很难分辨来。

    小吴老师的反应比我还震惊，住我的肩膀，又看我旁边，问：「她还在吗？得什么样？」

    「看不到了，她穿白裙，和杨老师差不多，发。」

    我一边比划着一边说，只是相我就说不清楚了，因为那只鬼消失得太快了。

    还好小吴老师没再问，他的脸更难看了，眉问也更黑了，顾不得和杨老师聊天，说了句还有事就匆匆走掉了，走没几步还绊了一跤，就好像他也见到了那只鬼。

    杨老师往我这边靠了靠！问：「你真看到了？」

    「可能是我看错了吧。」

    我不敢多说，怕吓着她，她也没继续问，牵着我的手往前走，过了好久，问：「你是不是真能看到那些东西？」

    「其实小孩都能看到的，越小看得越清楚。」

    「也许吧，我很小的时候去山上玩，那天天气特别怪，突然间就雨了，还一直打雷打个不停，我迷路了，还好有只小兔一直和我说话，所以我也没觉害怕，后来我山和家里人说，他们都不信，还说我是看艾丽斯看多了，后来我大了，就再没遇过那怪事。」

    我听说过那个童话，心想兔会说话算什么，我还见过大树说话呢，师父常说万皆有灵，它们对孩的防范心没那么，所以杨老师大后看不到了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「老师，小吴老师是不是认识那个白裙啊？」

    「不知，不过以前学校……」

    杨老师言又止，看她不想多聊，我摇着她的手央求。

    「老师妳跟我讲啦，我最喜听鬼故事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