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呼来一个外门弟：“带这两位贵客，前去……听风小筑！”

    萧潜拉了拉江一楼的衣袖，压低了声音说：“师兄，你都把天衡宗的人给打成这样了，还敢住？”

    经过他的提醒，江一楼才反应过来，他笑眯眯地看向了王杉：“今天的事……”

    王杉又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事……”他咬牙，“绝对不会打扰到大人的！”

    临近万宗盛会，各个门派到来，宗门也肯定不想把事闹大，就算知了，暂时也不会对江一楼什么的。

    所以他才敢这样打包票。

    江一楼满意地了，跟在外门弟的后，朝着住走去。

    可刚刚走一小段路，就见不远有人大喊：“清宵宗的灵舟到了！”

    江一楼停了脚步，转望向天际。

    只见远方一片影缓缓而来，瞬息之间到达了天衡宗的上方。

    灵舟十丈，舟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神兽，仿佛一刻就要腾云驾雾离去。

    上面旌旗飒飒，站着一列服饰相同的弟。

    其中最引人注目的，当是站在首列之人。

    他的穿着与旁人不同，一素白锦衣，肩披一件白狐绒披风，衬得肤白如雪、眉致如画，周云雾缭绕、衣诀纷飞，更显得如仙人降临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”几乎所有人都仰着，目不转睛，叹，“这就是天第一人啊！”

    但是有个天衡宗的弟小声嘀咕：“我怎么觉还不如那个江一楼啊。”

    旁边有人听了，忍不住将两人行对比：“好像……是差不多，不是说天第一人吗？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好像，不过如此。

    天第一人。

    这个名号响亮，众人不免心怀期待。

    可真正等到人现之时，发现和隔落魄宗门的村得差不多。

    那必定是……失望。

    于是，习惯了众人倾慕的白清夜从灵舟上来之时，面对的就是一群表现得“不过如此”天衡宗弟。

    白清夜面上的笑容几不可查的僵了一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江一楼只停留了一，就继续向前走去。

    萧潜也只看了一，就收回了目光，快步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小潜。”江一楼突然看向了萧潜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萧潜有些迷茫，“师兄，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江一楼指了指不远从灵舟上走来的白清夜，问：“你觉得好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