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刚刚的电话录音放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有，”郭晨飞的声音听起来快哭来了，电话里的杂音也突然变得更重，“现在一时说不清楚，我等你来……”

    电话突然传来滋滋作响的声音，郭晨飞的声音突然被卡住，像是被卡带的老电影，带着重地噪音一遍又一遍回放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还能什么……”苏西晏突然一顿，“上次的后遗症，还有？”

    到最后一遍时，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失真，他的声音变得诡异起来，在背景音的诡异笑声中，逐渐拉声调。

    “衣服里, 上，甚至可能藏在血里，通通帮我翻一遍，哪怕是解剖了都行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没事？”

    “郭晨飞，你找我嘛？”

    崔钊单手吊在井上, 用不太好的间网络大声的打着电话。

    苏西晏一惊，意识把手机挪远了一。

    当“我等你来”那段话响起的时候，连崔钊也忍不住挑眉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苏西晏目瞪呆，没料到崔钊和Siri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了，一时没来得及阻止他们。

    崔钊瞥了苏西晏，把手机丢还给他。

    是郭晨飞的声音。

    苏西晏和他靠的很近, 清楚地听到对面一个苍老的男声应了一声后，电话那就换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就像人们打电话给其他人会听到嘟嘟的电话声一样，在间打电话，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都是正常的事。

    崔钊疑惑地看过来，见苏西晏不答，脆打了个响指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先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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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苏哥，僵尸的事我已经让他们去了。你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啊？我有事想麻烦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你们不是法医, 你们全真不一直都是什么都会吗？就帮忙找个银铃铛, 找到之后碎了就成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。”苏西晏勉笑了笑，心不太确定自己刚刚听到的东西。

    “我等你……回来……我……等你……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，在刚刚那一刹那，他好像听到了于正林的声音。

    电话录音，滋滋响了几声，先冒来的是郭晨飞的声音。Siri好歹还有些良心，知自己现在寄宿的地方是苏西晏的手机，他只截取了电话最后郭晨飞的声音。

    电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挂断了，再想拨去已经属于网络连接不稳定的状态。

    “喂，崔老大，苏哥在吗？我有事想找他。”

    今天的间网络其实已经算是稳定了。

    “Siri。”

    据Siri说，这是使用间网络的正常表现。

    “没有，外面没什么事，就是……”郭晨了一气，苏西晏似乎还听到他张的咽了唾沫。

    “等那个银铃铛被找到之后应该就可以了，怎么了，外面又事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苏哥，他们没事，我好像事了。哥，我就等你回来救我了！”

    “好的，先生。”

    苏西晏接起电话，电话那郭晨飞的声音像是在一个空旷的封闭环境里传来的，带了回响还有杂音，仔细听可以听到里面混杂着奇怪的咀嚼声。

我活得好好的！”

    崔钊发现苏西晏脸不太好看，凑过来询问。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