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也不能把她嫁给那个疯，你知不知他昨天冲过来对我说了什么？他说如果我们不把女儿嫁给他，他就杀了我们全家，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什么？！”

    “我们两个老的可以不顾这些东西，但是芊芊怎么办？她难不要上学了吗？还有，她的名声现在已经变成了这样，我们还能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她被一个大她十几岁的老男人给那个了，呵呵，她也就只能得上那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能，我女儿还那么小，她应该去学校里继续读书！”

    “你那是被她的外表给骗了，我告诉你，我家和她家住在同一个小区，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她。”

    后面的声音逐渐模糊去，谭转过，对着苏西晏询问：

    “绝对不会把嫁给那人，你这是在把她往火坑里推！”

    说话的那个女生提了嗓，用一不屑而轻蔑地声音继续说：

    “真的啊，我们班上都传遍了，你才知啊？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她现在还能回到学校里吗？那个男的天天到学校里闹，她已经被学校开除了！”

    苏西晏探，看见有两个穿着校服的女生正背对着厕所，镜里她们年轻的脸庞上显着再明显不过的恶意。

    “不会吧，她原来是故意这样笑的吗？我之前还一直觉得她笑起来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谭僵地坐在床上，睛红，神中充斥着无边无际地绝望。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后来？哪还有什么后来，她后来不就是变成你看见的那样了。成天笑眯眯的，连我哥都被她勾引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拖人去问过了，那个人家里是官的，家里有个大哥还是在检察院里工作的。跟了他，至少不会过苦日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也对我说过这话，但是我们又能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门外的声音逐渐淡去，苏西晏睁睁地看着厕所的场景变成了一间小小的卧室。布置地非常温馨少女，浅蓝的床单，白格带着小兔的被，还有簇拥成一排放在窗边的小玩偶们。

    “她那是活该，平常的时候就装一副无辜又清纯的样每天勾引那些男生。发生什么事就笑笑笑，一群瞎了的人夸她笑的好看，还说她是什么微笑天使，我呸！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的，那些男人都是蠢货，看她笑得好看就夸夸夸。要我说，她那装模作样的气本就挡不住。”

    门外，不停地传来她父母争吵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嗳，你知不知3班的那个谭，她已经快半个月没来上课了。听说她在回家的路上被男人那个了，这是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说话尖酸刻薄的那个女生掏一只红，心地涂抹在自己上。

    “那个时候她们刚从乡搬过来，就是一个土货，剪着锅盖，丑得要命，我们那里没人喜她们。后来她把发留了，然后见人就笑，我妈还说她笑得好看要我和她学，我才不乐意呢。”

    另一个女生惊讶地说。

    “后来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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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说，我要是一直

    “我知那个混不是个东西，但是他告诉过我，只要肯和他结婚，他就把家里的钱都给她，而且保证不会对不起她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嫁她有能怎么样，她这样难还能嫁给别人吗？”

    门外，谭的父亲愤怒地锤了一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