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，辛苦你们继续在这等，我和同事外有事。”

    邱亭暮跟在他后一直走到医院外才把墨镜摘来还给贺烬：“你的猜测起码有51%的准确率。”

    “你看到了什么？”贺烬把墨镜揣袋，这是他常备在衣服里的，开车或者外的时候经常会用到。

    邱亭暮压低声音，隔绝来来往往的人：“我确定至少有一个人是没有睡着，或者说没有昏迷。”

    几分钟之前，贺烬大概是想到了什么，在邱亭暮耳边说了一句话：“你上我的墨镜，然后拉窗帘……”

    邱亭暮照贺烬的指示，贺烬让他合的原因很简单——测试一躺着的五个人，是不是真的陷度睡眠或昏迷了。

    人如果从彻底的黑暗里猛地被灯光闪到睛，除非是真的昏迷或者极度睡眠，一般都会有所应，这一瞬间意识的反应几乎无法被抑制住，何况被测试的人毫无准备，同时，为了防止邱亭暮在灯光亮起的一刹那自个闭，贺烬叮嘱他墨镜，两人约定好一个暗号，贺烬开灯的同时邱亭暮盯着五个人的脸，确保不漏过几人脸上细微表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这次的事我们很被动，到现在除了最开始的一线索什么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想主动击，先从最近的线索开始找找看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贺烬也不否认，“到现在为止现的只有这五个人，以往很多件事的经验告诉我，没有突破的时候，现在前的一切，都值得怀疑。”

    第12章 12

    邱亭暮细想，贺烬这念看起来是突如其来，实则有这么多年办案的经验总结背书，不是无来由的灵光一闪。

    “他们装睡的原因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贺烬：“两可能，不敢醒；或者，不愿意醒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区别？”

    “前者被动，后者主动。”贺烬靠在医院墙上，打量的各类人，医院总是忙碌不堪，来来往往的人从没断过，每个人的神都值得寻思。

    “你打算怎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暂时装作不知，等曹那边有消息了再决定，这边有人守着，不会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曹的名字起的十分有禅意——真的是说曹，曹就到，贺烬的话说完没一分钟，手机就接到曹打来的电话，熬了整整一夜加一整个上午，曹的声调丝毫听不疲惫，显得尤其亢：“，我……我他妈查到了！”

    “快说。”

    “卧槽你真的会跌破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