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就送到这里。

    “吴菲抓到了？很好。”贺烬有意提嗓门，成功让郑岩的睛大睁一圈。

    邱亭暮在一边柜上倒了杯给他，劝说：“吴菲很快就被带回来，你什么都不说也没用，好了，你好好休息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，别走。”郑岩使劲抓住邱亭暮的手腕，明明虚弱的不行的人，这一抓胳膊的力气委实不小，“我，我跟你们说。”

    贺烬重新在床边坐，严肃：“你想好了，你将说的话必须完全属实，不得有丝毫隐瞒和作假。”

    郑岩咬住嘴用力：“我，我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一直喜吴菲，虽然他有男朋友，可我还是喜她，就是苏溪死亡的那天，我原本在家休息，忽然接到吴菲的电话，说有事急需我帮忙，让我到一家废弃工地去，我立刻就去了。”

    郑岩到底还是虚弱，说了没两句就开始气，邱亭暮示意他休息一，郑岩摇示意不用，接着说了去。

    “我去的时候，苏溪躺在地上，脑袋朝，看到那么多血，我知完了，一定事了。”

    贺烬：“是吴菲杀了苏溪？”

    “吴菲是这么说的，她说，苏溪跟宋景在一起纠缠不休，她约苏溪谈判，两人起了争执，她就把苏溪推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喊你过去的原因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郑岩笑了一，这个笑，比哭还难看：“她让我帮忙，把苏溪的尸藏起来。”

    贺烬皱眉：“你答应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还没谈好，宋景来了，说是吴菲喊他去，他不同意把尸藏起来，只要尸还在，迟早会被发现，所以，所以他提议，把苏溪的脸，以后如果被人发现，就说死者是吴菲。”

    邱亭暮不是很明白宋景这个提议的目的：“你们没考虑过这样的后果吗？吴菲如果被确认死亡，这个人在中国就是黑，没法正常生活的。”

    “宋景当时说，他会带吴菲到东南亚去，只要让警方相信尸是吴菲。”

    “吴菲答应了？”

    郑岩嘿嘿笑了两声：“她那么喜宋景，当然会答应的，宋景又提来，为了转移警方视线，尸被发现后应该会行脸复原，他到时候会去认尸，但有他一个人的说辞不够，得有个人去自首，承认死者就是吴菲。”

    贺烬冷瞧着他：“你就是这个人，是么？”

    郑岩不吭声，默认了这个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