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说不来的，都是和你嫂商量的结果，你嫂不好和你谈这个，只能我来谈。小华，我的话你听去没？”

    陆小华认真：“我明白。”

    陆小华又趁机拜访了柯老。

    柯老已经从版社那边听到不少关于陆小华的反馈，那边对陆小华满意的。他颔首让陆小华坐：“过完年上又要去帮忙，吃得消吗？”

    陆小华一脸自豪地说：“我才二十四，这小事哪会吃不消！”

    柯老问：“新的一年你有什么打算？或者说，你好以后的职业规划了吗？”

    这对一个大一生来说言之过早了，但陆小华并不是单纯的大一生，他已经在社会上跌摸爬许多年，有那么个机会重回大学，理应比别人想得更远。

    面对柯老的询问，陆小华认真地说：“我想写成绩来。”

    柯老说：“还有呢？”

    陆小华迟疑片刻，才说：“还有就是，想像您一样，为更多的人能够理解文化的一努力。”这话说来他自己都觉得有假大空，有腼腆地笑了笑，“其实就是即使去饭店给人洗碗，也用休息时间给人讲讲故事之类的，”说到这个他就变得非常确定，“——我喜讲故事。”

    柯老仿佛又回到第一次和陆小华见面时的场景。

    那时候陆小华有着炙的、纯粹的、无法动摇的神。

    正是这样的陆小华打动了他，否则他也不会在短短半年之就把陆小华当成自己的得意门生。

    陆小华的回答让柯老很满意，他们师生俩聊天的次数不少，他也大概了解了陆小华曾经的经历。

    柯老很确定陆小华说的“即使是去洗碗”是实话——是已经发生过的事。既然那时候陆小华都能持，那么现在陆小华衣无忧，家也稳定，只要他有心，贯行他刚才的话并不难！

    柯老说：“还有三年你才毕业，到那时我也差不多该退来了。年后《文化论坛》那边有心改变形式，增加一互动环节，到时你参与来打打手，混个脸熟。”柯老顿了顿，“年轻的面孔有利于打开年轻人市场，三年后你要是撑得起来，文化论坛就给你。但我不是投资商，更不是决策者，我只能推荐你，不能给你开后门，能不能把握这个机会还是得看你自己。”他看着陆小华，“当然，你要抓，先把专业学扎实才行。”

    陆小华眶了：“我会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