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确实有名不副实，他一直逃避，所以连一句主动的都没有。

    封家老二说：“你不用觉得愧疚……因为你曾经是我所有勇气的来源，所以我忘了你也会退缩。陆小华都和我说了，肖骁，他都告诉我了。是我没有注意到，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。”

    肖骁说：“那小又卖我！”

    封家老二把话题转了回去：“我在这里住了很多年。”他“看”向肖骁，明明彼此都看不见，却能觉到视线正好在空中胶着。

    肖骁的心脏微微颤动。

    封家老二说：“这是我姥爷住的地方，小时候他们都忙，没有人有时间来陪姥爷，最后把我了过来。那时我特别小，觉得他们是不要我了，所以老和姥爷闹。后来我们吵的次数多了，居然慢慢变好了。再后来，姥爷失明了。医生说没办法治好之后，姥爷就和我商量说叫我带他熟悉这儿，他不想麻烦其他人。我开始当姥爷的睛，兴兴地领着他到跑。”

    肖骁静静地听着，脑海里突然现了个儿还很小的封家老二，那些祖孙俩相的好光景想想就让人羡慕。

    封家老二见肖骁听得认真，第一次主动和人说那时候的事：“我七岁那年，姥爷去世了，我被接回家，觉和那个家格格不，去上学也觉得其他人接近我都别有用心。所以我一个人逃跑了，跑回来这里。我把自己的睛蒙了起来，学着姥爷那样摸索着走遍整间屋，最后哭着睡着了。那一次把我哥他们吓坏了，他们都觉得愧对我，对我的关心更加无微不至。”

    肖骁忍不住伸手，摸上封家老二的脸颊。

    手上果然沾满了泪。

    封家老二说：“我也在那时明白他们确实不是不要我，不过格却变得很古怪，我哥他们特别担心，想尽办法开导我。可直到我喜上你，我才慢慢走来。那时候我觉得你是最让我景仰的人，你在那样的低谷期都能一个人走来，我那儿小痛苦又算什么。”

    封家老二凑近肖骁，扣住肖骁的双手：“你觉得我的纠缠和追逐来得毫无理，是你不明白你对我的意义。”他把肖骁的手掌拉近自己，“无论你往这里了多少刀，只要你现在我前，我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跟着你——我总是这样不由己地往你边跑。”

    肖骁的心脏骤然缩。

    他的嗓音变得艰涩而沉喑：“我不是你认为的那人。”

    封家老二说：“那就让我来那个人！我希望我能听到你告诉我你上发生的一切，就像我可以向你说我曾经经历过的事一样。”

    肖骁陷沉默。

    封家老二改弦更张：“我可以摸一摸你背上的伤吗？应该要换药吧？我叫人留了伤药。反正我们都看不见，你就让我帮你上药行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