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见顾平不像在说假话，顿时犹豫了，他别别扭扭地说：「算了，我去借个地方洗个澡……你要是有酒我也不介意喝喝……」

    顾平笑了笑，把车开到楼，领徐大屋。

    徐大边走边打量着顾平家，这屋不算特别大，但装潢得非常漂亮，不是样板房那假漂亮，而是一走屋就觉得很舒坦的那！每样摆设、每件家，看起来品质都非常好。

    有钱人就是瞎讲究。

    徐大撇撇，压心底的那儿羡慕。

    顾平拿了衣服递给徐大：「你比我矮一，不过穿起来应该不影响，去洗个澡吧，会舒服一。」

    徐大不兴地说：「谁比你矮了！」

    顾平笑看着他。

    徐大很快败阵来，鲁地接过衣服钻浴室。

    顾平站在酒柜前看了看，取几瓶酒放到桌上。他不常多闲事，却莫名地把这个徐家小带了回家。看到徐大狼狈挣扎、痛哭涕，他难免会有慨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……兔死狐悲？

    假如他不够聪明、不够识趣、不够有自知之明，也许也会像这个可怜的小鬼一样毫无尊严地活着，时刻用遭遇提醒自己这样的人生有多屈辱。

    幸亏他从来不会有过多的妄想。

    他比谁都擅在所有人都能接受的范围让自己过得舒服一。

    顾平倒好酒等徐大来。

    徐大神好多了，换好衣服走来时叫嚷着说：「今天有足球看，你看不看！」

    顾平说：「看。」

    徐大自发地开顾平的冰箱找了可以吃的东西来，把已经摆着酒的桌放得满满当当。他哼哼两声：「这样才有气氛！」

    顾平愣了一会，笑着说：「确实。」

    他还没和人一起看过球呢。

    以前堂弟是足球好者，一到这段时间就会呼朋唤友在家里通宵达旦地看，他在书房里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呼声、叫喊声、倒彩声。

    那时候他借着倒的名走过看了几，他们确实就是这样七八糟地往桌上摆一堆吃的喝的，看到激动的地方随手抓一把嘴里，再仰几酒。

    那样的闹，让人羡慕的。

    顾平和徐大喝起了酒。

    徐大酒品不是很好，顾平又在一边刻意地他，很快已经醺醺醉。

    徐大逮着最后一意识对顾平说：「生日快乐。」这句话的背景是电视里球后腾无比的呼声。

    顾平顿了顿，把徐大抱客房，自己坐回被徐大得凌无比的客厅端起酒杯喝了一，一个人看了一会儿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