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臭了。”

    颜焕问：“是现在门外传来的味吗？”

    中年男的心理防线，已经降低了不少。

    凑近闻了闻，肯定的：“就是这个味，太臭了，隔着一扇门都能闻到，闻起来，就像摆了很久的坏的味。”

    “坏的味”几个字，让几名小警员的心里直打鼓。

    张源一个神示意他们，让他们都别张。

    等候颜焕的指示就好。

    而颜焕，直接挥一挥手，示意大家：“破门去，看来人不在家。”

    中年男这时候才懵了，嘴打着哆嗦：“不、不会真的……是什么坏的味吧？”

    张源只能以宽他的神，安抚他：“别担心，我们警方会调查清楚。”

    但有可能，就是中年男想的那样。

    要说放在谁的上，心能好？

    万一真的从师玉轩的公寓里，搜查什么死尸，想一想楼上的邻居，就隔着天一堵墙而已，跟着一死尸度过了这么久的时间。

    简直糟心。

    张源完了安抚工作，赶跟着颜焕他们一起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摆设很齐全。

    一门，能看到桌上有喝过的茶，杯没洗。

    鞋架上面的鞋，只留零星几双，看起来走得很匆忙。

    从他们所站的方向，能一看到一间小房间，门是开着的，但里面黑的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
    那恶心的臭味就是从那个小房间里传来。

    几名小警员忍不住捂着鼻，快要被这恶臭得窒息。

    其中一名刚公安局不久，闻着闻着，忍不住犯呕起来。

    颜焕和张源示意了一个神。

    张源赶以前辈的姿态，扶着那名小警员去。

    很有可能这里已经是案发现场。

    不能破坏现场，他们在门就上了鞋。

    那名不舒服的小警员，在门吐得死去活来。

    张源尽力地拍着他的背，希望他能借此好受一，并说：“以后跟着我们儿久了，你就能习惯了。”

    话说颜焕的定力是真的好，闻到这难以言喻的气味，他连眉都没动一。

    张源好歹忍着胃里的恶心，也是在拼多年来面对凶杀现场的经验，才不至于怯场的状态。

    颜焕举着枪，说：“我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