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摸摸鼻，「果然是伤脑的……其实王少爷得的确也是一表人材……」

    「可是一肚坏，横行霸!谁愿意把自家的妹许给这样的人。」二见小凌居然在为王裴说话，怒发冲冠，「小凌你是不是壳坏去了？！」

    凌晨哈了声，不敢接，瞧瞧老麦，「老麦，你怎么都不说话?」

    老麦一怔，回过神来，眨了眨，笑：「我在想，小凌啊，你的神真不错，看来一也不像一夜没睡好刚刚过去的人……」

    「小凌，你又淘气了。」

    「小凌，你这次又惹了谁了?金总还是李叔?」

    「小凌，可怜见的，你就这张脸还能见人，现在却变成这样。」

    「小凌……」

    一路走来，莺声燕语无数，有语温存的，有数落调笑的，皆带着关心之意。凌晨笑眯了，全不在意自己一张脸像打翻五盘般彩，反而变本加厉地见到人就招呼，换来更多的惊呼与关怀——自然，也少不得那些素来瞧他不顺的人的白。

    院，谢瑾已用过早膳，正在廊散步消。见到凌晨之脸，又骇又笑，颦眉：「小凌，你怎么伤成这样，也没人来跟我说声。」

    「这伤是早上才现的。」凌晨瘪笑着，想一语带过负伤原因，「大小这么早就打扮整齐，要去兴安寺烧香么?」

    「嗯。今天是佛诞之日。」瑾儿瞧了会儿他的脸，估量他不会说，也就作罢，：「你昨天也去了观月楼?」

    「嗯。」凌晨漫应了声，不再开。

    「如何?」瑾儿见他神，虽知不会有好答案，还是再问了次。

    「大小，你真的决定了?」凌晨一脸不悦。

    「决定的，并不是我啊。」瑾儿轻声笑了起来，「这件事，没有谁能单独决定的。」

    凌晨闷闷地撇着，「那你去烧香请菩萨保佑一切顺利吧，我去万楼看杂耍去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这张脸……你确定是去杂耍而不是被人看么。」瑾儿噗哧一声笑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