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未必，庄尧说到的理论，仅仅研究寒武意识是一平衡意识，但是没有人知，地球究竟想要怎样的平衡，也许寒武意识现在的，就是在实现它认为的平衡。”

    “概念？”

    “看上去好像不给人类活路，却又让一小分人类化……”丛夏叹了气，“真是想不通寒武意识究竟要什么。”他把几片烤得焦脆的馒撒上胡椒粉和辣椒末，递给了成天，“来，天，吃饭吧，别想了，脑域化者都想不明白的东西，咱们想了也没

    丛夏：“那么，人类的宿命也许不是全灭，而是削弱？”

    成天沉默了半晌，才：“就算人类现在被削弱了，只要智慧还在，几十年几百年后，会再次崛起，地球上如果没有智慧生跟人类抗衡，就阻止不了人类复兴。”

    丛夏喃喃咀嚼着这两个字，“平衡……”

理，觉得应该是安全的，有这先为主的观念在，会影响我的整判断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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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成天，“我之所以有所顾虑，除了这‘走捷径’的方式总是让人觉得不够稳妥之外，还有一个原因，让我非常顾虑。”

    丛夏沉重：“你说得对，假设傀儡玉是寒武意识的附属，那么为什么傀儡玉要制造之间化速度的不平等呢？寒武意识本存在的意义，不就是制衡吗？但它却在亲手制造失衡。古玉的存在也一样，在制造所有者和其他人之间的失衡，如果古玉是和寒武意识相抗衡的力量，那么古玉的存在还好理解，但是傀儡玉实在是让人理解不了。如果寒武意识真的存在，这简直就像一个大的谋，但是我们却参不透其中的奥秘。”

    “自从庄尧提到寒武意识之后，有一个概念一直在我脑里挥之不去。”

    成天看向神秘的森林，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平衡。我一直在想，如果寒武意识真的存在，地球究竟想达到怎样的平衡？把人类全灭就是平衡了吗？如果是这样的话，为什么人类也要化，如果人类不化，早晚会被其他大的生淘汰，但是人类也化了，而且就目前看来，虽然人类的化数量远远比动植化少太多，但是化的人类却比很多化的动植大，好比重庆，好比唐家，尽生活条件降了，但是人类的统治地位没变。那么平衡究竟想达到什么目的？现在甚至有傀儡玉来让靠近它的动植加速化，有古玉来帮助我们比别的人类化得更快，这是不是某意义上，也算是失衡？这样合理吗？”

    “什么原因？”

    丛夏翻搅着火堆，想了想，又：“你说，寒武意识能思考吗？能像人类这样思考吗？”

    丛夏的手微微一抖，“你的意识是，寒武意识也许会创造智慧生来制衡人类？”

    “就目前看来，应该是不能的吧，如果寒武意识什么都能到，而且还会思考，那么想要全灭人类，环境一定比现在恶劣数倍。”

    成天再次摇，“如果想要制衡一失衡的力量，要么把这力量全灭，要么创造可以与之抗衡的力量，除此之外，别无他法，这只是理论上的推测，就目前来看，寒武意识是想双齐，一边削弱着人类，一边制造着能比人类大的生。”

    成天的双眸邃如海，里面仿佛藏着无尽的思绪，他淡：“平衡。”

    成天摇摇，“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