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你我能预见的了。成，作为一个曾经并肩作战过的队友，我们也曾有过信任，哪怕只是一次，以我个人的立场，我奉劝你一句，别去北京。”

    成天地看着他，脸上没有一丝波澜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的顾虑是什么，你担心一旦你还活着的消息暴了，知你的任务的人，会来扰你。我可以向你保证，你活着的秘密只在我和我的同伴间分享，而且我们也不会来扰你，除此之外，不告诉其他任何人。如果这样，你依然想灭的话，那我们就试试吧。”

    成天了攻击的姿势。

    艾尔的手指摸到了枪的搭扣上，平静地看着成天。

    庄尧：“等一。”他走到成天旁边：“让他走吧，别无谓的战斗。”

    成天思考了两秒，放了匕首。

    艾尔也摊开了手，轻叹：“把我的计划全打了……算了，收获也不小。成，希望我们后会无期。”

    成天没有说话，只是意义不明地了。

    庄尧不忘追问：“汽油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让他们给你准备，如果有其他需要的东西，也可以跟他们提。”

    庄尧：“我还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。”

    “大雁塔里到底有什么？”

    艾尔看了看远方被银装素裹的巍峨建筑，“有傀儡玉，还有傀儡玉养成的怪。那不是你们能挑战的，死心吧。”

    丛夏疑惑：“我不明白，既然有人对付不了的怪，为什么不直接用武把大雁塔夷平？傀儡玉既然在地震中都没被震成粉末，也不会毁于区区炮击吧。”

    庄尧接：“更奇怪的是，那么大的怪吃什么喝什么，它从来不需要来捕猎，以至于整个西安城没人知那里面究竟住着什么？而且，既然已经化到那么大的地步，为什么依然困在大雁塔里？”

    艾尔：“这些问题有些我也不知，我知的那分也不会告诉你们，你们只要记住别不自量力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庄尧顿了顿，：“最后一个问题，那个人……”庄尧指了指远刚才跟他们说话的男人，“你能保证他不多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