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，孙先生和江赢都已经奄奄一息，孙先生有些意外，听他的意思，他早知我们会来救他，但他以为会是容澜或者楚星洲。我当时想杀了江赢，但是孙先生不让，俩人之间的对话让我很疑惑。但是结合你告诉我的，前后一推敲，可以得结论，江赢对远古神众、五石和傀儡玉均有隐瞒，他对傀儡玉尤其有一些不想让我们知的见解，甚至孙先生跟他说话时，因为有我在场，也一直遮遮掩掩。看来江赢一开始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，还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思维，但是当时我去的时候，他的意识已经被另外两意识侵犯了，说了很多自己并不想说的话，而他大脑里的另外一个意识，非常努力地想跟孙先生沟通，一直不停地迫他回答孙先生的问题，孙先生一边他的话，一边继续扰他的思维，俩人的脑域损伤越来越严重。我当时想阻止孙先生，但孙先生态度很决，不许我手，他说‘我现在的事，比我这条老命重要得多’，这是他的原话。”

    丛夏惊讶：“他们到底说了什么？能总结什么信息吗？”

    成天想了想，“能总结几，第一，江赢知的远比你们想象得还多，应该说，他和他另外两意识共同知的，显然他们刚到地的时候，还发现了一些别的东西，但是他刻意隐瞒了，第二，江赢非常信五石能救他，同时也信人类无法阻止末世，因为‘这都是安排好的，你们怎么反抗都没用，两千年前，几百万年前，全都安排好了’，这也是江赢的原话，第三，江赢并不像你们说的那么在乎傀儡玉，他对傀儡玉很厌恶，但有一他的见解跟我们相同，越是把傀儡玉带在边，变异人越容易自我毁灭，他的意思，阶程度越，越是离死不远了。”

    丛夏皱眉：“确实，一阶突破二阶的时候，死亡率在一半一半，二阶突破三阶的时候，据说死亡比例比这还大，只是因为有我在，我们这边一个人都没死，所以察觉不来，但是据孙先生的说法，很多去格尔木寻求快速化的变异人，大多数都没来，只有自然力化人是一直安全的。”

    成天，“没错，所以变异人还是在不停地走向毁灭，尽自然力化人在反其而行，但是听江赢话里的意思，事并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后来呢？孙先生杀死了江赢？自己也因为这对抗而脑死亡了？”

    成天摇，“不，是我杀了江赢，孙先生用尽全力，窃取了江赢的记忆，江赢也对他行了最严重的攻击。孙先生在最后时刻，让我把他的带回北京，给脑域化人，想办法提取他的记忆，因为他大脑里有四个脑域化人自末世以来知的所有信息，的所有判断，他说只要能把他的记忆来，所有的谜都会解开。最后，他让我们不要放弃希望。”

    丛夏沉声：“孙先生是为了江赢大脑里的东西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