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我是可以闭嘴，但是建议你别哭，也别什么大幅度的动作。因为现在泪会腐蚀你的脸，会蹭破你的肤。最好保持绪稳定，因为激动也会加速血动。”

    田豆豆立噤声，调整自己的呼，努力让自己平静来。

    今天课上肤被粘走一块的场面太震惊，她甚至不敢去摸自己的脸。

    泪不住在眶里打转，她只能曲着脖，让它直直坠。

    两人在病房里对坐了一会儿，刘静受不了了，她决定请假回家，先行离开这个病房。

    田豆豆则保持着这个姿势，老僧定一样地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午两的时候，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病房。

    田豆豆抬看他，他开说：“我来看看你的病。”

    他说是这样说，却并没有在看她，而是在病房里不住打量。

    田豆豆小声问：“我这是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褚玄良回过，敷衍：“哦，你这是……急脱离肤病。你们副院也是得的这肤病。”

    田豆豆抓着被，问：“这会传染吗？我是被传染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传染倒是不会。”褚玄良说，“不过病因暂时还没有找到。你也别担心，起码没有生命危险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治不好，我还不如死了！”田豆豆哭，“我看见了！我看见我们的副院了，我会变成他那个样吗？我会变得不人不鬼吗？”

    她的肤现在就跟纸一样脆弱，手上连绷带都不能绑，也不敢随意清理。伤已经凝固，是一片暗红的血渍，但尚未结痂，稍微一动伤就会崩裂。

    褚玄良朝她伸手，想要她的肩膀：“你不要激动。”

    田豆豆吼：“你别碰我！”

    褚玄良笑了一，顿在空中的手继续伸过去，然后重重在她的肩膀上。

    田豆豆浑僵直着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褚玄良说：“你冷静一。”

    田豆豆发现自己没事，这男人可以碰她。

    “你是我叫来的士？”田豆豆恍悟过来，“我……我其实是撞鬼对吗？”

    褚玄良没答，只是说：“你先在这里住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