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石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垂着看起来似乎有些挫败。

    江风刚想说，如果觉得迷惘，可以给她介绍一个喜多闲事的士心理辅导。找人谈天这事，以后还是不要找他了。正好手机屏幕亮了一。

    江风移开手指，说：“褚玄良想见见你。他那边还有一个警察。想问问你究竟是怎么死的。那我告诉他了？”

    石络同意，却不以为意：“找不到证据的。当时大分学生已经放假回家，宿舍楼只有一层大厅有监控。那么时间过去了楼也不会留什么脚印。”

    江风：“去看看他。你跟我一起过去。”

    江风从教学区的半月湖走向生活区，约好了去石络的宿舍楼会面。刚校门，就看见一大波人在朝着他的方向靠近。

    为首的男生得有熟，他宽松的衣服摆扎在腰间，上系着一条白巾，穿得不不类。带着百来人从宿舍楼里杀了过来。

    江风面对这打群架一样的阵仗，停住脚步，准备绕行过去。结果对面阵营有人先气势如虹地喊住了他：

    “江风？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江风静静看着那人。

    张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张！”张绝望喊，“你的班！！你昨天还给我送过外卖！”

    “哦，班。”江风，“我知。”

    张控诉：“你骗人！”

    你那神说明你本就不记得！

    石络站在他的后，寸步不离地贴着他，让江风觉得脖后有些发冷。

    张后面的男生已经举起喇叭说：“我们先走了！我们去校广播站，你们去校门西面。喊到人让他们去图书馆。”

    张：“哦，好！”

    石络忽然说：“他们拿的牌上面写着我的名字。”

    江风于是指着问：“你们要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很愤怒！”张大吼一声，“你快看我朋友圈，上面写得清清楚楚。吕权那禽兽^扰学生，还跟校方合伙死受害人。不知是怎么报仇的，反正现在相关的几个人都住院了。今天早上三个上社会新闻的都是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