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他想，还不如死了。他现在活着的每一天，都是对他自己的惩罚。可每一次，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地去寻找新的目标。起码在新生命的前几个月，他是幸福的。

    人一旦开始作恶，就回不了了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几人把孙磊送过来的设备全都拆了，然后将所有的小零件逐一检查。最后竟然真的在里面发现了疑似符箓的咒文。

    它写得非常小，贴在某个金属制的零件上，不仔细看甚至分辨不了，会认为这是它原本带有的刻痕。

    张见众人沉默，问：“这是泰文的草书吗？画的这是个啥哦？”

    “应该是云箓。”褚玄良说，“‘金科玉律，云篆瑶章，先万法以垂文，九而拯世。’它是据天上云彩动而绘制来的符文，是对世界大的见解。”

    叶警官：“那写的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褚玄良说，“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理解和悟，这和各师门自己传的符箓有关，反正我没见过这一。”

    江风：“这跟我上次抄给你的东西一样吗？”

    判官之前也从假判官笔上抄了一行士刻的云箓，但因为传承不同，褚玄良没有给答案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。”褚玄良看不门，“我要拿回去给我师父看看。不过，不找到本人或有联系的宗派的话，很难得到线索。我还是去这家公司看看。”

    叶警官和张，不是门中人，也没什么保命的方法，让他们去自己的事去。江风就更别说了，鬼利，容易现危险，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。

    褚玄良说：“我找黄玉一起过去。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A市郊区，漆黑的房间里，门窗闭。

    中年男人盘坐在一个蒲团上，他边摆放着各式白的瓷瓶罐，有些用绳绑住，从屋挂来。周围明明没有风，却发了清脆的撞击声。

    空旷的房间里响起笃笃的敲门声。

    “。”

    两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来，跪在门两侧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那个叫褚玄良的士又找上门了。”

    “士？”

    “他是A市的门协会的士，看起来是个有实力的人，否则也找不到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不能继续放任他查去了。士的不错的，不知可以用多久。”那中年男人说，“我就再帮那姓王的一次。希望这次可以用久一。等公司上市，他就可以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