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,问：“我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宗策笑：“你自己是谁？反正以后，你就是孙熠了。你想什么样的人，就可以什么样的人。”

    他有一瞬间也在疑惑，自己究竟是孙熠，还是赵沓。

    一大早只要听见手机响，他就忍不住心虚。这么大一个人，了这么多准备，他竟然没看住。重要的是昨天语气放得太满，威利诱都走了一遍。莫名有羞耻。

    明明他意识很清楚地知自己是赵沓,记得所有读过的书，过的手术，可是习惯却还是孙熠的。

    孙熠一阵怅然若失，好像丢了什么，有烈的不真实，怎么也回不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看，他就是你们说的神呐。他是判官。”宗策重新打开了电视，开始调节目：“如果你不是先遇到我，也许他还能帮你申冤呢。”

    那张纸轻飘飘的，没落到桌上，被风卷落在地。

    孙熠茫然抬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褚玄良弯腰捡起，将纸张扯平，发现是一封遗书。看了两行，纠正了看法。准确来说，前半段是控诉书，后半段是告罪书。

    孙熠想了想，低声说：“太晚了。”

    他把现场稍稍清理了一遍，将人放平，决定先溜。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，两人成功会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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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铺好被，决定把昨天熬的夜先补回来，刚躺没多久，手机真的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孙熠坐在床边，半晌没动。第一念又是想烟，最后克制住了。

    褚玄良看着叶先生肚上现一割痕，跟着血如注，染了一片床单。最后又慢慢被合回去，无奈抬手拍了把脸。

    虽然都姓叶，但还好，是叶警官。

    孙熠自己调整绪。

    “这人死了有一个多星期了，死因系割腕自杀，但他腹有一条且的伤，被合过。对，就是跟那姓叶的那家伙一模

    孙熠过了片刻，又说：“今天有人来医院。我总觉得那个人的神很特别。好像他什么都知一样。”

    叶警官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没多久,她送去搬运的小纸人跑了回来。她把手机拿去充电,卧室的孙熠也慢慢转醒。

    叶警官把一张纸重重拍，得瑟：“你看我！查到了什么！！”

    三魂七魄中，掌技能的一魂六魄，全都是孙熠的。他听着别人喊他孙主任，享受着别人对孙熠的追捧和扶持。连宗策也说，就算是士，也看不他是赵沓。

    电视里正在放泡面广告，孙熠忽然想起自己的面来。他回过去把东西吃完，然后躺休息。

继续回去玩手机。

    “不，不用在意他，他不杀生。”宗策咯咯笑，“就算是判官，现在也分不你跟孙熠。如果他把你的魂魄拉去，最多一个魂飞魄散，两个人都得死。他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“医院里的那个东西魂飞魄散了。”宗策不在意,“毕竟也是你自己的魂魄，少了还是会受到一影响的。”

    孙熠：“那他会杀了我吗？”

    宗策闻言捧腹大笑起来：“他不是士，他是判官！”

    宗策嘲讽：“他可是间判官。间有多少鬼，间又有多少人？命如蚍蜉，他们才不会我们这些草芥。人各有命，他会觉得这是时遇。如今手，你觉得晚，他觉得已经是施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