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。”

    周夫人笑：“你懂的可真多。可是他现在不在，要么你我家里等他吧？”

    她解开防盗链，把小山神带去，给他拿了瓶，又坐在他旁边问：“你爸爸妈妈呢？你家住在哪里？怎么来我这里了？”

    小山神：“男人之间的事。”

    周夫人觉得好笑，又没有办法，竟然唬不住这么小的孩，只能给老公打了个电话，让他要是没事，就先回来一趟。

    周先生对此很张，上放手的工作就赶回来了。

    “有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看。”周夫人指着小山神说，“你快看！”

    周先生大惊：“你偷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周夫人，“我呸！”

    换周先生去跟小山神涉。他们去了书房。

    小山神掏小瓶，想放到对方手上。

    周先生看清后，大惊失，退到了书房边上，背用力磕着书脚，缓了缓神，生问：“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小山神：“汤圆叫我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汤圆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一条狗。”

    周先生听见“狗”字，脸已经大变：“不用再多说了！”

    小山神：“可是汤圆很努力地保护它了，它就想把这东西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这到底是个什么！！”周先生几要发狂，末了一愣，颤抖：“你别告诉我，这是我的羊羊。”

    小山神：“羊羊？”

    汤圆大声狂叫，似乎是在提醒他。

    小山神理解了，不确定：“好像是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不会的……”周先生摇，“我儿死的时候都三岁大了，这瓶里的才刚成型，它是谁的？你是什么人？谁让你来的？”

    汤圆急切地又叫了两声。周先生竟然也隐约听到了它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狗？”周先生气得发抖，“你的狗带我们家？带着你的狗赶给我去！去！”

    小山神被吼得缩了，准备去。汤圆却猛得蹿上，从他手中抢过瓶，然后用牙啃咬，想把玻璃咬碎。

    小山神连忙去抢：“汤圆，松！”

    周先生看他自己挣扎，惊骇：“你们在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