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。我爷爷跟父母站在山脚，还听到了鬼哭狼嚎的声音。那是真的鬼哭狼嚎，说是就跟爪挠你的心一样，特别难受。我爷爷可能是当时被冲撞到了，之后就开始生病，再之后不久就去世了。照他的推测，留在那里的士跟和尚应该……杀了他吧。爷爷还后悔的。”

    江风问：“你看见尸了吗？”

    老儿摇，跟着又：“所有上山参与的人，全都死了。他们的尸还在，上遍布狰狞的抓痕。和尚也死了，他有死不瞑目，莫名其妙空了个。就是这个位置。”

    他比划了一心脏的位置：“就血模糊，里面的东西也被刨碎了，像被什么野兽抓过一样。死不瞑目的，特别惨。但是传说中的那个士，还有那个人，都没有踪迹了。”

    黄玉松了气：“凭他的本事，他可能逃走了？或者追着士走了？”

    老儿摇：“不是的。”

    黄玉：“你怎么肯定。”

    “因为还听到了。”老儿说，“当时那个男人带来的女孩儿，也上山了。她那么小的人，隔着几公里的路，我爷爷说听到了她的嘶吼声。”

    黄玉：“她吼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老儿：“‘该死，你们都该死。通通都该死！’这样。凄厉悲伤，把全村人都吓到了。她来的时候，村里的人都怕了，以为她会杀了所有人。结果她就那样走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不知该何想，又听那老人连着叹了好几次气，心也可以说是抑郁了。

    褚玄良：“后来呢？村里的况好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慢慢就、也没什么人再提了。”老人问说，“这么多年了，我就一直想知，当年那件事，究竟谁好谁坏啊？”

    几人真是觉得荒诞到可笑。

    黄玉说：“是啊。这么多年了，你们还不清楚吗？”

    老：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黄玉：“没有意义，人都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小山神小声说：“这样不好。”

    江风突得抬起，神严峻：“判官笔。”

    褚玄良问：“什么？跟判官笔有关？”

    江风觉天地间都在摇动，心脏更是剧烈膨胀仿佛要破笼而。

    小山神似乎也有觉：“咦——”

    “判官笔现世了。”江风说。

    众人都窒了一。

    褚玄良：“在哪里？”

    江风知得不够清楚，只是大致望向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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