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，但是很是唬人。

    他也没反应过来，没意识到这是陈友之，脚步一错就要从椅上摔来，好险撑住了讲台，没倒，但是凳被踢翻了，脚给崴了一。

    这，站门的陈友之回过神，赶走了过来，把他扶住：“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他手上还带着草屑和泥垢，也不知上午了些什么活，混着汗，味很不好闻，李光久被他这往近一凑，可以从他上辨好几味，但是也没什么好值得嫌弃的。

    他摆了摆手，摇：“没事。”然后接着陈友之的力，总算是站稳了，接着弯腰把凳摆正，然后抬：“陈老师，等你讲算术啊？”

    陈友之，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，退后几步看着黑板上的字。

    李光久从讲台里拿抹布回准备掉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陈友之制止了他：“你什么？”

    李光久愣了一：“黑板，你等不是要讲课吗？”

    陈友之问：“刚刚是你在讲课吗？”

    李光久拿着抹布的手往回收了收：“全老师昨晚熬得比较晚，就要我替他讲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讲完了吗？”

    李光久顿了一，微微摇了摇。

    陈友之于是：“那你继续讲，我坐后面听。”他说完，就自顾自的往教室的后排走去。

    李光久没料到他会是这样的举动，连忙问：“可是陈老师不是要上课？”

    陈友之顿住脚步，回：“那也要等你课讲完。”他笑了笑：“你现在是老师，你有义务讲完你应讲的课程，没有人能够涉你。”

    李光久听完这话，愣了一，接着了看着陈友之找到一个略角落的地方坐了来，他再次站上那个板凳，回把自己觉得没写好的字掉，重新书写，然后面对着面的学生和独树一帜的陈友之，他扬声：“有谁能够告诉我，黑板上的字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这些才刚刚摸了几天课本的孩们，质量参差不齐，大分孩都没有受过任何启蒙教育，面对李光久的问题都只回敬茫然的神，但也有一分孩在年幼时受过一些来自家人的熏陶，他们知，但是他们不敢说。

    只有陈友之坐在最后面，的举起了手。

    李光久看向他。

    陈友之缓缓开：“中华人民共和国。”

    他们相视而笑，陈友之：“老师能跟我们讲讲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起源吗？”

    他朝李光久抛了一个问题，似乎丝毫不担心李光久回答不上来，他甚至还别有用心的加上了一句：“为什么要叫中华人民共和国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