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！你不是还有一颗么！义父送给我的，不论生死，我都会坦然接受。我以命报恩，一二净。”

    楚留香喝：“包括月白的命吗？四年前如果你再晚来一刻他便彻底救不来了！包括他的命你也可以视若无睹么！”

    楚留香是这世上唯一一个看到那场雪景却还活着的人。白雪覆盖连绵，小小的院落里被大雪掩埋，毫无生机好似一同殓同的两个人。黑暗的衣袍，苍苍的白发，他以为那是两个死人。方思明当时大悲又大喜近乎空白的面他至今都记得，所以虽怪他伤了月白，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谊至至重。

    忽然一阵夜风刮来，方思明决绝的转，还未走两步突然形一晃跌跪在地。同样觉得突然浑无力的还有萧疏寒等人，萧疏寒蹙眉打坐。姚瑟不由心上一，生怕又是万圣阁的布局。楚留香声喊：“是哪位人在此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你，别瞎喊......咳咳......”声音沙哑，一影弓从一边的石后钻来，可能是藏的久了，脚不太利索。

    姚瑟惊喜：“月白！你怎么在这儿？”一想又不对，“你放倒我们什么？”

    月白爬来，手上托着块手帕捂着鼻，闷闷的又咳嗽了两声。他没有回答，望着不远背对着打坐的方思明：“没用的。上等麻沸散，无无味，遇空气散发，只要接肤就有效，且力驱散无用。”

    他缓缓的走过去，似是留一心理建设的时间给方思明。月白说话的语气慢悠悠的：“我是来同方公谈一笔生意的。你看，你这一条命拦他们是拦，送给我也是拦。这样吧，你将命给我，我让他们再这里动弹不得。异曲同工，也算达到了目的。你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楚留香觉得心累无比：“月白......”

    “他拦你们也是这样的时间。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不想帮，我只想达成我自己的目的。全天是不是除了你们就全是糊涂无人。既然自己都拿自己的命玩儿，那就别怪我不留你们颜面。”月白抬手又撒了楚留香一脸的麻沸散。

    幸好，他记起来了。幸好，他来了。

    月白蹲，方思明闭着睛不言不语。

    “咳咳......”月白捂着嘴咳嗽了两声，见方思明一副拒绝沟通的样，没忍住又咳嗽了两声。方思明倏然睁开：“你怎么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