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白了几分，吐了气，“不要说了！我现在就问你一句，你来，是为了迎我一代英主，还是要跟我恩断义绝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卓昀骤然撤回，后退一步，竭力平复着腔翻涌的激烈绪，岂能无恨，但更多的是痛！卓昀不停地告诫自己要镇静！

    靖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竟说：“本王明白你的心思。废掉皇帝，拥你为帝如何？”

    卓昀冷笑着给靖王敲了一记警钟，“我是死过一次的人，你以为那些对我真的很重要？皇叔，不要想蒙蔽我，也别想蒙蔽皇帝，更别妄图蒙蔽天人！废帝，杀了我，你也不成正统！只有千古骂名罢了！”

    靖王重重地皱起眉，意识地转过脸去看向别，他的目光投在大殿的金上，但卓昀突然到跟前，“皇叔，你看着我！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？你愧疚了是不是！”

    靖王闭上睛，“你过来到底是想什么！”

    “我是来劝你赶收回成命，然后遣散城的兵，自行到圣上面前请罪！”卓昀揪住靖王的衣袖，扣住他的手，“皇叔，不要一错再错！”

    靖王盯着卓昀看了片刻，突然肆无忌惮地狂笑，血直往冲去，让他视线模糊一片！他用力地揪住卓昀的衣襟，质问：“难的箭还能收回来吗？！”

    “能，我陪皇叔一起去！”

    卓昀的语气竟是绝不容置疑！

    “只要有皇叔这句话就够了！”

    “——你！”

    “皇叔，我跟你把真相全说了吧！父皇早已密调五万兵城，光是皇城的禁卫你就招架不住，更别妄想禁城！你找来的援兵已经被全抓获，他们已经降了！是父皇让我来劝你，可你却执迷不悟。没法，你反父皇，我便只能抓你，但你是我皇叔，我也只能将自己也上！”

    卓昀的最后一句话有些古怪，靖王怔愣片刻才意识到。他已然无法镇定！

    靖王的剧烈地起伏着，难以置信地死死瞪着前的人。而卓昀的神却是沉静悲恸，眶一片红。

    靖王低，发现自己右腕已被锁链死死扣住，而锁链的另一边，扣的却是卓昀自己。

    死寂的沉默之后，靖王终于缓缓抬起看向卓昀，沉双目中的怨恨终究归于冷淡，他缓缓闭上，似乎要，终究还是缓缓摇，他冷笑着说：“好手段！好手段！这十几年我是看走了……走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