耽搁一阵还没用膳吗？皇上褒奖，特赐一席御膳，派才请殿和世先去用膳。”

    卓昀和哥哥对视一，俩人心皆是一惊，追问张公公，“怎么？我们在玉带桥的事儿已经被皇上知了？”

    张公公笑，“什么事能瞒得住咱皇上？而且皇上嘱咐才，殿回辛苦，罢宴先回毓麟歇着不必请安，然后明晨垂拱殿朝见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终是让俩人都放心。但卓亦忱一想到待会儿就要面见圣上，心中又不免有些隐隐担忧。万一说话冲撞了，万一举止不合礼数，万一……

    “有我呢。”卓昀倾过，在他耳旁低柔。

    卓亦忱微微一愣，而后迅速抬看他一。

    “一会儿咱们跟皇上一起用膳，皇上若是问你话，你不确定该如何回答，那就不要讲来，让我来帮你说。”

    卓亦忱。

    御膳房。

    金银玉里盛着致的菜品，一一布好，司膳监的才仔细地用银筷试过毒，全验过之后，低恭敬：“齐了。皇上，请用膳。”

    皇帝先座，说：“今天不讲那么多规矩了。”又吩咐才搬了两把椅过来，让两人都坐着吃。俩人躬谢恩，座。

    皇上没有开，俩人自然不会先说话。卓昀一直琢磨着该怎么开，向皇帝把哥哥要到自己里来。而卓亦忱一直小心翼翼地用膳，没想别的。

    皇帝先开言了，没先问太话，而是向着卓亦忱开。

    “朕听闻你骨不太好？不过，这一见，朕倒觉着并不像传闻中那般孱弱。”

    卓亦忱立刻将坐直，徐徐回：“劳皇上惦记，的确是比之前好些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好的？朕想听听。”

    卓亦忱梗了梗，只能说，“……菜。”

    一听这两字，卓昀忍不住低笑了笑。皇帝不动声，顺着这句话说去，“那让你来里备膳，你可愿意？”

    卓亦忱几乎是条件反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