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也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钟杳微微低，目光在经纪人淡淡的青影上一扫而过，难得现些不自在，轻咳一声：“我家客房的床比这个大，来去——不容易掉去。”

    林竹一呛，猛地咳嗽起来。

    钟杳起替他倒了杯，轻轻拍着林竹的背，语气柔和斟酌：“中秋守夜——有说法吧？我记得有来着……”

    林竹整个都像是被温的糖泡着，抬手睛，抿起嘴角胡编造：“有，守夜送兔儿神，拜月亮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对。”钟杳明显松了气，附和：“月亮难得那么圆，总得为它晚儿睡。”

    林竹闭了闭睛，把那一瞬的意拦回去。

    他还是一次见钟杳这么张。

    拿过影帝金杯，上过晚会访谈，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钟杳，这样认认真真地、温柔又笨拙地找着不着边际的借。

    他的钟老师……

    林竹睁开睛，轻气压压心底的念。忍了又忍，角终归忍不住翘起来，一扎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钟杳匆忙张开手臂，把他整个抱住，轻轻拍抚：“怎么了？你那边要是也有什么计划，咱们可以凑一，不用光着我的来。只要晚上赶得上送兔儿神——”

    哪有什么送兔儿神。

    林竹用力收手臂，在他肩蹭去底漉，撑抬：“我没有计划。”

    他的全计划，就只有钟杳。

    钟杳坐了片刻，轻轻一笑，抬手了他的脑袋：“一言为定。”

    林竹的疲惫分明可见，钟杳不让他再跟着忙活，把人换了衣服哄上床，了个枕给他抱着，自己简单收拾好了屋。

    林竹闲不住，趁钟杳不注意就溜来，坠着他当尾，见针地汇报工作。

    “《光影之战》前科累累黑料太多，咱们不跟节目组合作，直接和台里对接，我会监督他们不搞什么幺蛾。”

    林竹说着，心里早已有了的时间安排：“我这边的渠没问题，拍摄间隙个一两天去前期接洽，节后就能开始录制，您不用担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听说了——宣发说你要去砸了节目组，公关说你要去炸了电视台。”

    钟杳原本不打算说来刺激他，终归没能忍得住，轻咳一声尽力敛住笑意：“听得我一儿都不担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