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他心不好，又生了场病，这两天我们俩又都忙得不成，一个屋住着，话都没能说上几句。我想着哄他兴……”

    靳振波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后悔已经来不及，靳振波对林竹观又不错，神复杂地看了钟杳好几，好不容易从他的话中间找了个打断：“可那你不能——不能给他买个什么好看的好玩儿的，就非得这个？”

    这一辈搞艺术的，对这事的接受能力没那么差，靳振波自己还拍过两同题材的文艺片，倒还不至于接受不了。

    靳振波对事没意见，却怎么看钟杳怎么不顺：“你这是哄人吗？他年纪那么小，才二十的小孩儿——”

    钟杳纠正：“二十四，还有几个月就二十五了。”

    说起这件事钟杳还有担忧：“照这个度，年前能拍完吧？我还想趁他生日带他去走走，他这些年都太闷着了，该去绕绕……”

    靳振波的剧组传统，过年那一个月照例是要放假的。拍摄到年末就得收工，要是真拍不完，二月份就又要回来继续忙活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别给我再找事就拍得完！”

    靳振波一脑门官司，压压火气大手一摆：“二十五也是二十！能差多少！”

    已经开始奔六十的导演，看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就跟小孩儿一样，蹙眉看着前的钟杳：“像你这奔四的，就更应该严格约束自己的言行，不能仗着人家年轻就诱拐诓骗，知吗？”

    今年刚满三十岁的钟影帝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钟杳呛了，失笑：“谢谢您，直接帮我们俩把年龄差拉到了二十岁，我现在觉得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平心而论，钟杳真觉得落伍这件事是不能从自己上单方面找原因的。

    已经被自家经纪人掰回来不少，钟杳现在看着靳振波也觉得对方太跟不上趟，耐心给他解释：“我们两个发展得很好，到渠成，早该到这一步了。他这阵就一直不太好，我听说这事不好容易生病，所以先准备准备……”

    靳振波一儿都不想听，偏偏改不了导演听故事不能听一半的通病，拖着度条审片，麻木地听完了全程。

    钟杳自觉已经说得够清楚，轻咳一声：“所以——”

    靳振波森森抬，后悔得想把脑挖来。

    钟杳及时认错：“我不在片场看了，您能把资料还给我吗？”

    靳振波拒绝得脆利落：“不能。”

    钟杳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