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关微愕：“至于吗？我们以前——”

    林竹：“人对的记忆是有限的，只会记住最刺激官的那个。钟老师一直有度在，这名声不论真假，早晚能被更刺激的新闻去。”

    林竹：“更何况——还被资助的年纪，应该不会太大……”

    对于钟杳来说，被诬陷只是一个不轻不重的坎，可对于一个这辈名字都可能只现在公众面前一次的普通人来说，往后所有人提起他，都会直接联系起那一场包养风波。

    对于一个还需要资助的，还没能大成人的学生来说，这辈说不定就毁了。

    钟杳近乎固执的凛冽禀，宁可自己蹉跎三年，也不愿意就这样牵扯一个原本无辜的普通少年。

    “那——现在能找了吗？”

    公关其实没觉得这是件多大的事，看林竹光神不说话，主动揽活：“现在他也该大了吧？应该——能有完整的三观了吧？”

    这么好的机会，公关不舍得放弃：“咱们偷偷的找着那个受益人，回他们一拿这件事发作，咱们立杀个回枪，到时候谁没脸不就一清二楚了？”

    林竹没应声，视线落在窗外飞机拉的尾线上。

    “就是年太久远了，听说钟老师都汇了十多年钱了，当初都没找到，也不知现在能不能找到。”

    公关撺掇：“要不你今晚直接问问钟老师？”

    林竹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林竹咳嗽两声，脸上不自觉地红了：“回……回再说吧。”

    要解决这件事，办法有很多，不一定非得破坏掉钟杳这么多年来的持。

    而且……昨天帮忙一不小心就帮睡着了，林竹今天一整天都没敢在钟杳面前抬，暂时还说不完整的话来。

    林竹给自己了半天的心理建设，也实在不好意思这就去找钟杳。

    公关颇觉惋惜，耸耸肩膀：“行，还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
    林竹好不容易把昨晚的记忆压去，就这么被公关一句话又掀了起来，咬牙切齿气：“你们在CP论坛——是不是也有人？”

    “有啊，帮忙引导粉丝风向，词拉度的。”

    公关不觉得自己嗑CP有什么不对，心安理得：“放心，我们不会过度引导，主要靠他们自己的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