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不说话？”

    易辰咳嗽了一，“我在你门。”

    季楷扬沉默了一会儿，“你来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你先开门行不行？”易辰听不见他回答，有些焦急地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季楷扬似乎是叹了气，透过手机电波传过来不知为何也这么清晰。易辰听见屋里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，门被打开了，灯光从里面倾泻来，季楷扬有些无奈地看他，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能去吗？”易辰把手在门框上才开，居然比预想中的要冷静，“我都知了。”

    季楷扬皱了皱眉，看了他因为抓得太连骨节都突的手，终于往旁边侧开一步，“来吧。”

    季楷扬把桌上的资料和笔电简单收拾了，拿了瓶瓶装的苏打放在易辰面前，沉默地回到旁边的沙发上坐。

    易辰打开，“你那天打电话，是不是本来想告诉我的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季楷扬否认，“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这借实在太糟糕，但易辰也只是看他一，“那我现在也知了。”

    季楷扬没由来地有烦，他顺手解开衬衣最上方的一颗扣，敲了鼻梁，“你知就知了，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易辰摇，“你这几天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事。” 事发生以后，其实季楷扬一直还算冷静，甚至这几天在家休息，也都仍然正常地看书作图，但现在易辰来了，他却莫名地焦燥起来，他尽量放缓语气，“你回去吧，我真的没事。”

    “季楷扬。我特别害怕你和我说没事。”易辰抿了，“如果你真的没事，你是不会一直让我走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没有事都和你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他站起打开门，“你现在回去，不要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易辰坐在沙发上不动，只是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至少在我确诊以前。”两人僵持着，最后还是季楷扬退了一步，“这三个月，你尽量离我远一。”

    “正常接又不会有事。”易辰说，“苏老师不是说你放假就是调节心，周还要正常回去上班上课的吗？别人都可以，我为什么要离你远一。”

    季楷扬了手指，指节啪一声响在屋里显得很突兀。正常的接当然是没问题的，但对待易辰，和别人又是不一样的，季楷扬不希望他有一陷危险的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