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易辰也倾过来捡，两人的手就这么碰到了一块儿。

    季楷扬愣了愣，打算缩回手，易辰手上却加了儿劲抓住了。这样僵持了几秒，他松了力气，季楷扬却并没有再动。易辰于是试探着慢慢靠过去，吻住了他的……

    没有开灯，但他们那么熟悉彼此的，在黑暗中一切也依然展地很顺利。

    中途发生了这么多事，距离上次已经快一年的时间。但肌的记忆远比想象中的留存得更久，在碰到彼此的那一刻，一切又都复苏了。

    易辰躺在床上，仰起脖去勾季楷扬的尖，受着季楷扬的汗落在他的锁骨上，又慢慢地去，有儿，像一片羽抚过他的，连后的轻微痛都被缓解了。

    季楷扬的呼就在他的耳畔，这让易辰异常地安心，他伸手去摸季楷扬的脸，顺着他的眉骨一遍遍描他的廓……

    易辰醒来的时候，季楷扬并不在边。他穿好仔了床，拉开窗帘才发现天已经大亮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去工作室了。”易辰系着钮扣走去，才发现季楷扬坐在沙发上看书。

    季楷扬听见他的声音，迟疑了两秒才放书抬起，“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易辰正在系扣的手一瞬间就顿住了，他看了季楷扬的神，哪怕他一句别的都没说，易辰也全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我昨晚喝多了。”易辰在季楷扬一句话前主动说。

    那天从疾控中心回来以后，易辰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住。这段时间以来，他们谈天说地，唯独不讲两人的和今后，也不会有什么亲密的动作，就像两个相得还不错的室友。但昨晚，他们越界了。而季楷扬现在的神又清楚地告诉易辰，哪怕他并不为昨晚的行为后悔，也的确没有准备好接受。

    那只是一时的意迷，易辰想。他开始无比庆幸昨晚喝了酒，虽然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样的度数并不会麻痹人到失去理智，可至少为现在的境况提供了一个借。

    “昨晚喝多了，真是不好意思。”易辰若无其事地把扣系好，又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季楷扬的脸一时变得异常复杂，像是轻松，更像是心疼。他久久没有开，又听见了易辰一句话，“我一会儿还是搬回去吧。房租了不住也是浪费。”

    季楷扬眉心皱了皱，还是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他们一起吃了一顿早餐，季楷扬起床就熬了小米粥又准备了酱菜。

    两人异常平静地吃完，但全程没有。

    饭后，易辰去整理了自己的行李。

    “我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