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门的经理拿着员工保险合约，一字一句掰开了跟李婷的父母解释。保险条款里写得明明白白，如果是意外亡，包括他杀、车祸、自然灾害及其他意外造成的死亡，都在理赔范围。等公安门定案，给死亡证明，就可以向保险公司索赔，大概能拿到80万元左右的赔偿款。

    “只有自杀，在免赔范围！”经理用铅笔将那一句圈起来，给他们看，“也就是说，如果最后定案李婷是自杀的话，这80万理赔一分都拿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，你们这是我们制造凶杀现场吗？”李婷的爸爸拍桌，“孩被你们死了，现在踢球不认账！你们这私企，就是吃人喝人血的！”

    人事经理生无可恋地仰看了一天板，一气：“是这样，现在无论李婷是怎么死的，你们都可以拿到赔偿。如果是自杀，并且认定是我们公司造成的，我们会赔偿你们损失；如果是她前男友造成的，会由前男友家里给你们赔偿。如果是他杀，保险公司会给你们赔偿。”

    等翟辰接了回来，里面已经谈完了，许跟人事经理一起送老两楼去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要见李婷父母的吗，怎么没去？”翟辰把杯放在雨笙桌前，自己从柜里拿了个一次杯，从CEO办公室的饮机上接喝。这间办公室里有饮机，于职业习惯，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翟辰就观察到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总端杯的手顿了一，丝毫没有被戳破的尴尬，继续若无其事地浏览那些造谣网页。标的律师函还没有送到电视台去，那张闹事的图已经在网上传开。本是个无聊的新闻，被有心人推动着往各上蹭，关注的人也就越来越多，已经有人猜来是什么公司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找人删帖吗？”翟辰凑过来瞄了一。

    “就当免费宣传了。”雨笙混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这算哪门宣传！”没知识没文化的无证保镖，不能理解这端的营销理念，“如果听说门鸭脖店待卤鸭师傅，我肯定不再吃他们家鸭脖，也不许我弟弟吃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话有没法接，雨笙关了电脑，把没骨一样在沙发上打游戏的保镖叫起来，“跟我去个地方。”

    不差钱的总又行包了翟辰一天，并把翟檬檬放到了17楼的级托儿所，两人楼的时候顺看了一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