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抓到犯人了，但没抓到凶手。”陈照辉接过辰哥给的包，丧丧地说了一句，一张黑脸因为熬夜冒胡茬，变得既油且黑了，活像个包了浆的黑檀木摆件。

    “副队，”问题少年小好奇地问，“你说他们供个床单什么？难不成这什么天神要在宇宙中铺床吗？”

    “警察。”

    蔡庄新城1802，屋里如往常一般放着震天响的音乐，门铃响了三次才勉被主人听见。

    方初，又摇摇。

    “谁呀！”蔡老太过来开门。

    翟辰来给方初送饭的时候，见自家兄弟熬成了熊猫，看起来十分憔悴，偷偷问了一句：“没展吗？”

    方初二话不说，把搜查令拍到老太太脸上，直接带人闯了去：“都不许动！”

    蓝的证件摆到面前，蔡老太拦着不让，掐腰喊：“什么，是不是又有哪个王八投诉！谁嫌吵了来跟老婆我正面说！”

    方初拍开小试图摸的手，没理会这个无聊的问题，让带着手的陈照辉把床单封存。

    这些邪教徒，脑一，非常不合。刑警队加班加，连着审了一天一夜。

    “查案的时候谁没白忙过？”范队被方初拱了火，语气突然严厉起来，“那些杀人凶手，就藏在1802室里那些群舞的人里，先把李婷案破了再说！邪教这东西，先破哪个都一样，审一审这些人才能得到一步的线索。再没有什么展，上面就要派专家来协助调查了，到时候更麻烦！”

    其他宗教供奉祭品，可以是牲、鲜、瓜果、香烛等等，这拜星教不走寻常路，供奉的竟然是一张旧床单。是那老年人喜的青蓝床单，看起来还有脏兮兮的，整整齐齐叠放在一个托盘里，虔诚地供奉在九星连珠图前。

    香案前没有供奉任何神像，供奉的乃是太系九星连珠的模拟图，图上用电脑合成了一只金大手，寓意拯救世界的神之手。

    屋里的人都被警察控制住，抱蹲在墙角，方初带人到搜查。这屋跟那些初级讲座的地方差不多，也有算命用的机，书柜里堆着几百本非法印刷。不同的是，里屋还有一个摆着诡异祭品的香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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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些人都是教一年以上的级信徒，定期给教中贡献金钱，天天来走圈舞拜星轨。而蔡老太，就是这个窝的组织者。7月8日那天是周日，而拜星教周日是休息日，不拜星的，所以那天他们都不在。

呢。”范队摇，持要搜查1802。

    西方宗教周日是礼拜日，这拜星教就跟人家反着来，周一到六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方初急了一气，指着忙成窝的小陈和小，“要是现在去，他们两个熬了这么几天就白忙活了。端一个窝有什么意义？”

    陈照辉虽然不明白这床单有什么用，但还是照办了。屋里的人都被带去警局，没收了手机分开关在不同的房间，一个一个地审。蔡老太嚎哭一路，称他们是广场舞的。

    方初攥了拳，被小陈轻轻拉了一才缓过来，咬牙应了一声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屋里一共是十三个人，正围着一个球状的东西转圈，边唱边。本以为翟辰示范的就够难看了，没想到还是被幼儿园翟老师萌化过的，看标准版的更加辣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