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术，不然堂都不明白，只要来一个有文化的就能给你捣鼓散了。”

    过来放两人去的警察，都在门听愣了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，叫翟老师去。

    “你俩可以走了。”警察冷淡地放他们去，把那一兜十万块钱还给雨笙。为防邪教报复，目前警方不会给两位心市民任何奖励，甚至把他们当成邪教徒批评教育一顿。

    “我们以后一定远离邪教，”翟辰信誓旦旦地保证，拉住准备离开的小警察，“哎同志，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在医院呢，没啥事，就是神不稳定。”小警察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我们能去看她吗？”翟辰放心不。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警察同志断然拒绝，不允许任何与邪教沾边的人知小女孩的行踪。

    翟辰无法，只能回跟方初打听了。搭着总的肩膀慢慢走警局，想起那个跟外甥同名的小姑娘，还是有难受：“你说，怎么会有这妈，把孩往火坑里推。”

    “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孩的。”雨笙仰看看天空，今天的月亮大如圆盘，亮堂堂遮住了星星的光芒。

    翟辰借着月光看他，眉微皱：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？”雨笙收回目光，带着他往路边走。

    “刚才？嗨，骗小孩的你也信。”翟辰哈哈笑，快走两步揽住总的肩膀，没骨似地挂在人家背上。

    雨笙后背一僵，沉默了几秒钟，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叫他起开。半晌，重新迈开，就这么拖着背后的大膏药继续走：“那挖掘机也是假的了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是真的，”有一说一，翟辰不骗小天赐，“别的都是瞎说，就学挖掘机是真的。不是我，你辰哥巅峰时期能开挖掘机上墙。执照在手，技术过，老板们用过都说好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方初忙到半夜才回家，找遍几个屋，才在台的角落里发现了那个看夜景的夜盲：“你怎么起烟了？”

    翟辰以前在工地上开挖掘机的时候，是很喜烟的。后来为了照顾孩，就给戒了，家里已经多少年没见过烟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