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么意思？”方初皱起眉。

    “意思就是，”蔡万岱突然扒住前的桌板，前倾，一排泛黄的牙齿，像是给小孩讲故事一般压低了声音，“天罚还会继续。”

    这一句话，让在座的人遍生寒。不同于一心惦记着赚钱、骗的五个星使，这位整个城市邪教的最领导者，除了骗财骗之外，竟然还有对教义的追求！一个有追求的邪教信徒，一个笃信教义的疯，宁可被枪毙也不会天罚者名单的。

    警方据蔡万岱的通讯录排查了两天，都没有结果。这些天罚者，可能是学生、可能是工人、是田间老农、是都市白领、是家主妇……毫无相关，也无从查起。只要蔡万岱不说，那些人就会永远隐藏在暗，随侍来杀戮。

    明顿酒店16层的发布会已经开始。

    这次不仅仅是为了展示新产品，更是为了澄清先前的谣言。因此，除了邀请合作商和媒之外，还邀请了明星、专栏作家、社会名等等，请大家共同见证。

    每一位宾客都是提前拿到邀请函的，上面有专属的条形码，门之前要先验证份，绝不会有闲杂人等混。翟辰盯了半晌没发现问题，会场中又有二十几名穿黑衣、带对讲机的安保人员，在监督着酒店经理给那小平台又装了一层护网之后，终于稍稍放心。

    因为临时搭不了脚手架，只能勉装个比小平台宽了一的护网，但看起来总比光的平台让人安心，聊胜于无。

    雨笙上台，在领别了个圆球形的小麦克风，抬手示意调暗会场灯光：“迎各位参加标地图的新品发布会，我是标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雨笙。”

    这次的发布会，网络同步直播。

    季羡鱼坐在第一排，低看了一手机：“怎么这么多人观看？”

    陪着季总坐的郑秘书笑着解释：“您不知，上回透视周末播之后，我们总突然多了很多颜粉。”说着，翻自家地图的官方社账号，开评论给他看。

    官博发了一条新品即将上线的广告，并没有什么特别之，面却有上万条评论。

    【老公好，请大家支持我老公的新产品！他要赚钱给我养娃的！】

    【快把楼上滋醒，雨笙明明是我老公。】

    【官博什么时候放你家CEO的照片啊，工作照也行啊！我把我家所有手机、平板都了标地图，啊啊啊！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