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，我想要妈妈。”

    小哥哥微微蹙眉，学着他的话：“妈妈？走？”虽然说得很慢很艰难，但发音异常准确。

    雨笙微微张大了嘴，脸上的那颗泪珠顺着落，砸在了满是尘土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对方从怀里掏一枚小小的鸟，还是乎的，到他的手里，满笑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给我吃的吗？”雨笙比划了一往嘴里。

    “吃……嗯，吃！”小哥哥普通话学得极快，拿过鸟剥开颗，放到他嘴边。

    他确实饿坏了，两三就把小鸟给吃了个光，吃得太快就噎住了，鼓着嘴闷声咳嗽，却舍不得把咳来。

    小哥哥站起，拿起缸里的葫芦瓢舀了一瓢，快步跑回来给他喝。清甜的山泉缓解了渴，也成功让他咽了那颗救命的鸟。

    突然被摸了一，抬看过去，正摸他脑袋的小哥哥满好奇，摸完尤不过瘾，单手撑地凑过来如野兽一般嗅了嗅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雨笙拉住那人的手，的，让他暂时忘了周围的恐怖，忍不住越攥越。

    “名字？”小哥哥带疑问地看他。

    “名字，天赐，”雨笙指指自己，再指指他，“名字。”

    “天赐。”小哥哥跟着念，然后指着自己，说了一个他听不懂也记不住的词。似乎意识到他听不懂，小哥哥笑笑，没再多说。

    但他依稀好像听见一句：“不怕。”

    天赐……不怕……

    雨笙骤然睁开，火车、山村、黑屋、狗绳统统消失不见，前是他的园洋房卧室。光透过没有拉的窗帘照来，驱散了梦魇。

    “呦，醒了，”翟辰从门里冒半颗脑袋，看到他坐着便大方地推开了门，一把将窗帘拉得大开，“你说说你，恐还敢玩这么刺激。以后，你的活我可不敢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昨晚上没走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翟辰懒洋洋地应了一声，转离开了卧室。

    “舅舅怕你发烧，”翟檬檬突然从床尾冒，好心给一脸茫然的叔叔解释，“他说小孩被吓到，容易发烧。”

    翟辰去而复返，肩上甩着背包，单手将孩夹到胳膊底：“饭在锅里自己记得吃，我得去幼儿园了。哦对了，打今儿起咱俩的雇佣合同就结束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