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”翟辰颇为傲的应了一声，捧着书看得津津有味，等方初凑过来看，就频率一致地背过去，不给他看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习惯追究底的刑警，方初立时被吊起了胃，追着要看是什么。偏翟辰就是不给他看，一边躲一边还念叨：“啊，真好看，哈哈哈，太有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方初用手肘圈住他脖，将人拽倒在病床上，才看到了翟辰手里的书——《远福利院宣传手册》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方警官认真思索了一，关于刑警砍死自己本上的兄弟是否可以减刑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啧啧，你要看就说吗，我还有一本呢。”翟辰闷笑着从包里又掏来一本扔给方初。这是雨笙那本，昨天一起他包里了。

    方初本来不兴趣，靠在床思考案。忽然想起昨天陈照辉说的，忍不住又拿起了宣传册。这册是彩页的，里面因着福利院里的各照片，有介绍志愿者的，有介绍捐款人的，更多的则是孩。

    并没有什么稀奇的，但翟辰就是看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“我说，你看正常小孩就行了，看残障小孩也这么开心？”方初对于自家兄弟的审很不理解。这家伙总喜照顾小孩，连比他小几岁的成年人也当小孩逗，他有时候怀疑翟辰是太想念雨笙得了什么心理疾病。

    “健康的小猫可，残障的小猫就不可了吗？你这是歧视。”翟辰说完还不忘损他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要是歧视残障，早把你扫地门了。”方初轻车熟路地跟他拌嘴。

    “这个三角是什么意思？”说话间翟辰已经翻到了最后一页，那是孤儿院的地形图，在建筑的一角有个黑的三角标志。

    方初翻到最后一页：“哪有三角？说你残障，你这就演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瘸吧，这么大颗的三角看不见？”翟辰拿着自己的书给瞧。

    “我这里没有啊。”方初指着自己那一页。

    两人放在一起对比，方初那个图净净，翟辰那个图就突兀地多了个实心黑三角。工工整整等边三角形，看起来像是印上的一样。

    “估计是哪个孩调画上去的吧。”翟辰猜测。

    方初于刑警的直觉，多问了一句：“这是什么地方？”三角标的位置，在大楼后面的边角。而平时搜查案发现场，这犄角旮旯最容易事。

    “这边我们没去参观。”翟辰摇，福利院又不是观光景区，人家也不可能带着他们连堂、锅炉房什么的也看一遍。

    雨笙自己在办公室忙碌，工作告一段落抬看过去，沙发上空无一人。看看手机，一个上午过去了，没有一条短信，更没有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Siri，我的手机运行正常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