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了。

    杨大爷脚不利索，慢吞吞上了四楼，翟辰就站在三楼拐角不地等着。

    门敲三声，没人应。

    再敲三声，还是没人应。

    屋里连脚步声都没有，试图装作无人在家的样。

    不过，这难不倒常年缴门卫费的杨大爷，再接再厉继续拍门并大声呼喝：“我是门卫老杨，早上咱们才见过的。这房欠了两年的门卫费了，你要住的话就得补齐。”

    这楼隔音不好，杨大爷一说话，整栋楼都能听见。对门的邻居好奇地开门探，问杨大爷：“对门住人了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早上看见他去的。”杨大爷乐呵呵地说。

    “吱呀——”老旧缺油的防盗门轰然打开，翟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，立时给方初发消息。

    屋里住的，当真就是路华。他说话语速很快，明显不愿与杨大爷多纠缠：“一共多少钱，我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算算啊，从大前年六月份就没了。诶，那是三年没，瞧我这记。现在是九月，那就是三年零两个月，三十六加二等于三十八个月……”杨大爷用他小学没上完的数学平，认真计算。

    “七百六，这是八百不用找了。”路华快被急了，快速帮他算完，给他八百块钱就要关门，被杨大爷一把拦住。

    “不行，哪能占你便宜，我给你算预缴的，后面俩月的费用，来签个字……”杨大爷较真地，等终于掰扯清楚，才满意地楼来，走两步看到了抱着手臂的翟辰，顿时又拐了回去，“你看我这脑！”

    翟辰侧，向到了二楼拐角的方初打了个手势，刑警们悄无声息地快步上来。

    “咚咚咚！”敲门声再次响起，杨大爷的大嗓门继续嚎，“还忘了个事，再开一门。”

    “又什么！”路华不耐烦地打开门，刚探，迎面突然扑来两黑影。表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路华，意识地闭了一睛，先于大脑地立时转要跑，被扑过来的影直接将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说起来这么多动作，其实火光电石只在一瞬。

    手住他的，正是睛还红着的陈照辉。小陈利落地将他一只胳膊别到后，抬手摸向腰间的手铐，摸了个空。想起来自己把手铐和警官证都给了，不免顿了一，被着的路华趁机拼命挣扎：“你们是什么人，凭什么抓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