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上回捐款的时候，两人明显是第一次说话，而且说得也很克制，完全没有要接近的意思，这让翟辰有些费解。

    雨笙晃着酒杯的手瞬间停了来：“你是想问，在事发之前，我对孤儿院的事知多少，是么？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哥哥觉得是我的？”雨笙直直地望着他，中的温柔笑意像上的朝一样渐次消散。

    翟辰赶解释：“没，不过这事确实跟你各牵扯，我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是顺推舟借机害牧笛？”雨笙自己把话补全，嘴轻颤。在警察当着所有董事把便宜弟弟抓走的时候，他就知，别人会怀疑这是是他的。但他从没想过，这个别人，也包括翟辰。一气，起就要走。

    翟辰一把将人住，却忘了手中还端着酒。暗红的酒泼洒来，沿着他的脖一直了居家服的衣领中。两人贴在一起的衣服，更是了个透彻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！我知你不会这事，我是担心为什么好像都跟你有关系，这事太蹊跷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要跟我喝酒，是想醉我好听实话吗？”雨笙扔掉手里已经空了的杯，任由它掉在沙发上。残余的酒，把洁净如新的沙发也染上了污渍。反手扣住了翟辰那只举着杯的手腕，冷质问他。

    翟辰另一只手还在雨笙背后，这样一来，就好像是他被动把人禁锢在了沙发上。不过他急于哄孩，没注意这些：“哎，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他没法解释，喝酒这事其实是他顺嘴说的。

    “是，我早就知叶逢秋是远的前院，我也是故意带你去远的。我参加公司的企划案会议，就是为了给他们找不痛快，你也看到我怎么对付牧笛和闻筝了。甚至我还买通了关系，等过几天侦查结束就去见路华！”

    雨笙像个赌气的小孩，故意夸大自己的“坏事”，张牙舞爪虚张声势。而攥着翟辰手腕的力度却越来越大，生怕他跑了似的。

    翟辰被他这番话给激怒了：“我跟你好好说话，你在这里打什么别扭！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就是实话！”

    “放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翟辰叹气：“你带我去远，是自己不敢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