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笙看着他，抿轻笑, 跟这个人在一起, 总是惆怅不起来：“我刚在想，给我发照片的人，究竟是什么目的。”

    雨笙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发呆小伙, 来跟辰哥一起唱。”翟辰不仅自己鬼叫, 还要叫雨笙一起狼嚎。被困在城市里多年，难得有机会在速上狂奔, 这让他异常兴奋，直想把车开到月球上去。

    雨笙转过来看他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雨笙是在斟酌，这些话该不该跟翟辰说，见他转看过来，赶提醒他专心看路：“如果想让我崩溃，应该先一些铺垫，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放来。要是运气好，说不定能顺把我送神病院。”

    “藏了这张照片十几年，现在才发给我，不该是这形式。”这事雨笙越想越觉得不对，站在拍照人的角度，握着这样一个杀手锏，却轻飘飘地抛来，不符合逻辑。

    翟辰见他不说话，连忙投降：“好好，我不捣，你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这个假设，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，翟辰皱起眉：“这么说是有理，现在把照片给你，只会引着你去查真相，反而暴了他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告诉过你，不能直视太吗？看久了要瞎的，这会儿知难受了吧？”小孩的妈妈气得又揍他两。

    “还能是什么目的？”翟辰嗤笑，无非就是最近家争斗白化，想靠这个打击雨笙, 好趁虚而呗。

    今天去五桐县, 听说那边的路不好走，要去矿场还得山。雨笙便找了辆底盘的越野来。

    秋天的太已经不再灼人了，仰看着那耀的火球，温又明亮。旁边突然有小朋友哭了起来，翟辰低看过去，是一个穿着背带的小男孩，着泪跟妈妈说睛疼。

攀爬而的枝，连接着繁华与偏远、喧嚣与沉寂、文明与荒蛮。

    雨笙斟酌着推测：“所以，发照片的和拍照的，可能不是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在前面服务区停一。”雨笙指着路边那个【距离服务区1000米】的牌。

    雨笙并没有合唱的意思, 低声提醒他超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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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但是那个叔叔就能。”小男孩眯着酸疼的睛，指向无辜的翟辰。

    “啊？”这话听着有惊悚，翟辰意识地转看他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总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喝。”雨笙走过来，挡住了孩妈妈的视线，递给翟辰一瓶饮料。

    翟辰故意用奇怪的南方音说话：“小火，不要这么安静, 这条路很的，你不说话我容易犯困。”

    副驾驶上正望着窗外发呆的雨笙：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吗？”翟辰从善如地打转向靠右。

    雨笙看看

    翟辰把车停在服务区停车场，车伸了个懒腰。刚开一个多小时，并不觉得累，也没有上厕所的需求，就倚着车等雨笙。

    “你没去厕所啊？”翟辰接过来拧开，递给雨笙，又把他手里那瓶没打开的拿过来自己喝。

    翟辰清清嗓张唱到：“我们的家乡，在希望的田野上——”

    翟辰开着力十足的越野车，在平坦的速公路上奔跑：“这会儿特别适合一首歌。”

    翟辰不是很懂这勾心斗角的路：“怎么的，应该翻印来钉个相框当面给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