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正直。他以为是我找的杀手，非常生气。事实上我本不知这件事，没来得及跟他解释，就被他揍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——”翟辰拉了调，眸微冷，“陈照辉果然也参与了你们的事。”

    赵斌愣了一，才反应过来翟辰在他的话：“他……”

    翟辰冷笑：“你们的行动，是最近一年多才开始的。我记得小陈，是去年考上刑警队的。你们一直找不到雨笙，是靠着小陈用系统找到了雨笙的变更资料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都以为小陈是个老实人，可老实人说起谎来才没人怀疑。违规用公安系统查找信息，这事他求了方初多少次都没成功，这小陈刚刚职都敢了。

    赵斌脸微变，几分懊恼的神：“照辉是个好警察，他这么也是为了帮矿工们伸冤。我们只想让当年的事真相大白，没有伤及无辜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翟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，示意他继续编。

    赵斌叹了气：“严格来说，总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，跟我们一样。事发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孩，我又不是变态，为什么要杀他呢？现在的况很复杂，如果总不介意，不如我们联手？”

    雨笙不置可否，翟辰的手，示意他结束这场谈话。该问的都问了，赵斌也不会再提供更多的信息，再说去毫无意义。

    翟辰以为他站得累了，也不卖力拉盟友的赵斌，兀自扶着雨笙回车里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三人都很沉默。

    赵斌大约在懊悔自己说多了话，雨笙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，翟辰则是在复盘刚才揍赵斌的过程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来，他想象了无数个打赵斌的场景。把人拖到巷里打，当着赵斌新女朋友的面打，拉到翟犀月坟前打，带着大成人的檬檬一起打……总之，不什么场景，一定要揍到他痛哭涕跪歉。

    但没想过是这么个揍法，听他说了这么一大堆，竟觉得有可怜。哭倒是哭了，可这哭法并不能让翟辰觉得快，只有的无力。

    “他舅舅，我以后还能去看檬檬吗？”赵斌憋了半天，试探着开，打破了一车的宁静。

    “嗯，”翟辰从鼻里应了一声，“你是他爹，要看我也不着。不过先别告诉他，我慢慢跟他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