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，但依然保持着放松的姿态，看向宋澜的目光，也是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：“哦？宋势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宋澜双手叉，眉依然锁着，不过语气倒还算正常，看着也并不是特别的暴躁。

    他低声：“我和宋势是双重人格，共用一，宋势对于我来说，就像是兄弟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付如年。

    宋澜：“不过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，他的状态并不是很好，尤其是这几天，每天都不睡觉，导致我最近获得控制权的时间大大增加，而那些时间，全都要用来补觉。我过来，并不是为了分开你们，只是想问问，你知不知宋势的绪到底是为什么。”

    付如年一愣。

    宋势睡不着？

    为什么？

    付如年几乎是刚有疑问，就想起了之前的意外。

    他当时发觉整个世界都停止后，状态近乎癫狂，而宋势却什么都不知，在宋势看来，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儿，付如年却突然和之前不一样了，嘴里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，还不愿意再面对他，那对他的冲击，应该也很大吧？

    付如年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宋势确实是一个能忍的人。

    当时付如年绪不稳定，完全没发现宋势有什么不对，不过宋势却并没有因此也陷恐慌，反而一直都在安他……

    就连昨天联系他，也是那件事过去两三天之后才联系的，估计是忍不住了，一开就问他的状况，却只言不提自己。

    他把所有的绪都收敛起来了。

    付如年突然觉得，他在那件事上的行为，实在有些混账。

    宋澜见付如年陷沉思，并没有打断付如年。

    他等付如年回过神后，才再一次问：“付先生，我为副人格，并没有主人格的记忆，也并不知宋势和你之间发生的事，所以才会想来问问你……你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吗？”

    付如年漫不经心：“知。”

    宋澜看着付如年。

    付如年：“但我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宋澜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宋澜难得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付如年说话，全赖于那天和付如年肌肤之亲的结果，但付如年却这么说话？

    他的火气一瞬间就上来了，不过很快又被压抑了去。

    不。

    不行，不能生气。

    毕竟当初，付如年并不知是他，严格意义上来说，他算是……了付如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