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问：“什么不可能？”

    技术主：“季总本是人类，而且设定了脱离条件，也就是说他任务完成便会自行脱离，本不用小玲抓取数据……不，是本抓取不了。毕竟季总是人类，并不是数据。”

    柏杨一怔，“可是她已经清空了数据库……”

    如果小玲抓取不了季原的数据，那她清空数据库的行为完全就是无用的……

    是我害了她。

    柏杨有些难过。

    技术主又：“如果照柏先生所说，小玲应该抓取的是别的数据，又或者什么也没抓到。”

    抓取了别的？

    柏杨浑一震。

    “小玲本和柏先生绑定在一起，她应该回来了，可能回到了主系统中。”

    柏杨激动起来，“太好了！快，快让她来，我答应过她，要把我们的故事讲给她听！”

    季原摸摸他的，“别着急，你先好好休养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养！我都躺了五年了！”柏杨不满。

    季原不敢和他，只好：“行行行，不养了，我们跟过去看看，不过若事不尽人意，不能难过，知吗？”

    柏杨：“你啥都不让我知让我等，只会让我更焦虑……还不快带我过去！”

    说着很大爷地拍着椅，示意季原推他回实验室。

    当初柏杨被陷害后，季原和柏家联手告发这家公司，最终将格塑造计划项目共同收购并终止，原本想把柏杨移到医院，但是柏杨离不开项目设备，季原和柏琮便把实验室周围改造成疗养院的形式。

    季原曾经让计划的项目负责人回来帮自己攻克技术，可项目负责人自己也攻克不了，貌似他盗用了他老师的试验成果，了非常完的人工智能，然而他自己本是不来的。

    他老师已经过世，季原无法，只能一一联系当年老师的团队，重新组建技术团队攻克主系统。

    季原将柏杨推实验室。

    技术主将柏杨提供的信息给团队分享，召集技术人员开会，据柏杨的叙述重新制定计划。

    技术团队一致认为，小玲作为人工智能属于主系统的一分，极大概率已经回到主系统中，能找到她。原本若她没有清空数据库，可以据柏杨的描述查找她的对话和数据，可惜现在清空了，只能慢慢找。

    “那就找吧。”季原发话。

    柏杨焦急等候。

    又过了两天，技术团队报告季原：“找到了！我们找到了！”

    季原连忙带着柏杨去实验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