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着到搜刮合适的洗脑文章发朋友圈，连着一个星期来，方亭怀不知程译是不是有被动到，反正他觉得这样去自己都快被洗脑成功了。

    既然了事就得承担后果，于是周日午拍完戏，方亭怀就被一周以来表面上不动声的程编堵在了自己休息室里。

    助理雨琪趁着难得的休息时间跟方亭怀申请了个短假，和关系要好的剧组工作人员玩去了。

    休息室里安静得很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
    方亭怀被程译轻轻抓着手腕抵在化妆桌上，他本来就够了，可压着他的年轻男人却比他还略了小半个。

    没来得及换的西装戏服还整整齐齐穿在上，为了观，造型师给他准备的细框镜是没有度数的，所以拍戏的时候他还得再一副隐形镜。方亭怀拍完戏回休息室，刚刚才摘隐形镜，准备把镜换成自己常用的黑框镜，拉开屉拿东西的时候却被突然开门来的程译抓住了手腕。

    他这会摘了隐形什么都看不清楚，神略微失焦，表看上去就有茫然无措。

    程译靠近他，一地把他往桌上抵，在方亭怀耳边轻声：“不打算解释一？”

    “解释……什么……”方亭怀耳朵尖泛着红，只觉得自己被握住的手腕都开始微微发，那些被埋在心里说不清不明的绪又开始冒，他急促地呼了几，偏开去躲程译无意间拂过他耳边浅浅的气息。

    “你说是什么？”程译反问他。

    方亭怀垂，他不能把陆银双求他帮忙的事说来，又不太好解释清楚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想得再多一……”程译看着方亭怀，没把话说完，反而放开了他的手腕，：“以后别跟着陆银双一块胡闹，顺便转告他，这行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和作用。”

    门被打开，又关上。

    方亭怀在一片朦胧的视野里抬起，脸上的表有些难以捉摸。良久，他才收回视线，从屉里拿镜上，意识碰了碰自己的手腕。

    程译刚刚没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？

    手机铃声突然响起，方亭怀目光微微一动，接了电话。

    打电话来的是于慧，问了问他在剧组是不是还适应，需不需要多派几个生活助理过来。方亭怀无声笑了一，这要是换在以前，打死他都不敢想象于慧会亲自给他打电话嘘寒问。

    他清了清嗓，：“不用了，我也用不着那么多人照顾，谢谢于。”